“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程巨树是我留给范闲的,所以我是不会把人交出去的。”燕缺摇了摇头道
“平远伯,老夫没听错吧?你说这人是留给我徒弟的?”费介道
“你自然是没听错,你也不用知道原因,你只需要回去把这话告诉范闲,让他自己来找我就行了。”燕缺道
“这,好吧,那老夫就先告辞了。”费介听后也没耽搁时间,而是直接转身离去。
而此时燕小乙这边,也终于是得空把消息告诉了李云睿。
“什么?林拱?你是说小缺之所以救范闲,就是因为林拱?”李云睿道
“是的殿下,二弟说范闲遇刺,他背后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才会提前出手,救下范闲。”燕小乙道
李云睿听后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范闲背后的人是谁,那个人非常的可怕,他要是真的出手,没人能拦得住他。
“殿下,我二弟说范闲可以死,但是他的死不能和我们扯上关系,毕竟范闲可是那位唯一的牵挂。”
“万一到时候那位闹起来,可没人能够帮得了咱们。”燕小乙道
“嗯,小缺说得对,这事情是本宫欠考虑了,竟然把那位给忘了,行了,既然也都说清楚了,那你就赶紧走吧。”
“毕竟本宫现如今还在闭门思过。”李云睿道
燕小乙听后自然是没说什么,而是直接抱拳一礼,然后就退出了寝宫,等到他出去后,本来还神色平常的李云睿,顿时就变了脸色。
毕竟道理她都懂,可是懂归懂,这种无时无刻都被人压一头的滋味。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t;divcassntentadv≈gt;而此时的费介这边,已经又回到了范府,和自己爱徒弟说起了此事。
“什么?燕缺他让我去?这,我知道了师傅,您辛苦了。”范闲道
“行了,这些客气话就别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啊?我建议你养好伤再去,不过估计你也不会听的,你自行决定吧。”费介道
范闲听后没有说什么,而费介自然看出,自家这个徒弟的想法,他没再说什么,而是直接起身离去。
范闲看着自家师傅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坚毅,他知道自家师傅是为自己好。
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做,就像当初明明有机会离开,而滕子京却并没有走一样,所以这个仇必须报,而且要马上报。
所以在第二天他就强撑着起来,然后坐着马车去了皇家别院。
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范闲,燕缺开口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快过来,因为即便是你过来了,凭你现在的状态也报不了仇。”
“我知道,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只救我一个?你有机会一起救的对不对?”范闲直接问道
“没错,我确实是可以把你们都救下来,但是凭什么,我凭什么要救你们两个呢?毕竟五竹先生牵挂的只是你而已。”燕缺道
“你知道五竹叔?对了,没错,你是因为五竹叔才救我的,呵呵,我早该想到了,因为除了这个没有别的理由。”范闲道
“还行,你还不算太笨,没错,就是因为五竹先生,所以我才会救你。”燕缺听后直接就承认了。
“你,你既然知道五竹叔,那你为什么偏偏还只救我一个?你难道就不怕!”范闲直接质问道
“呵呵,范闲啊范闲,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了?”
“你是五竹先生唯一的牵挂,所以我救你,但你的牵挂可不止一个,比如说你的妹妹,又比如说儋州那位老太太?”
“你确定你要无所顾忌的,帮一个护卫报仇吗?”燕缺道
“你,燕缺,你别忘了你也有牵挂!”范闲气急败坏的道
“嗯?范闲,我给你一个重新说话的机会,你要不要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燕缺神情无比严肃的盯着范闲道
此时的范闲,只感觉有一座大山像自己压过来,这时候他的理智才渐渐的回来,他知道他犯了大忌。
此时的自己但凡说错一个字,绝对会死在这,到时候即便是五竹叔,帮自己报了仇也没用了,因为自己已经死了。
“平远伯息怒,我刚才口不择言,还望您原谅则个。”范闲认怂道
“哼,范闲,我不想和你废话了,程巨树就在守备师关着,除非陛下下旨,否则谁也调不走。”
“你若是要报仇的话,等你养好了伤,我可以给你个机会。”燕缺道
“嗯?我需要付出什么?等等,你是想让我放过幕后之人?”范闲道
“不,我可没那么贪心,我只是想让你,放过一个小人物罢了,至于这个人是谁,就需要你自己慢慢查了。”
“当你查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怎么样,你要做这笔买卖嘛?”燕缺看着范闲,语气平静的道
“你,你知道是谁做的对吧?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告诉我,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范闲道
“范闲,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啊,不过没关系,因为即便我告诉你了也没用,你没有证据,况且就算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