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应该是定了啊?那岳父您不如,直接帮小婿定个日子吧?”燕缺赶忙道
“你,你到是够心急的,也罢,老夫就帮你定一个吧,不过今天时间太仓促了,而且宫里的消息还没定。”
“这样,你先回去,老夫这边先挑几个日子出来,等到宫里的消息传出来了,我在定到底用哪个。”林若甫笑着道
“额,是我太心急了,岳父您说得对,那就依着您的意思办,小婿就先回去了,婉儿还在等我的消息呢。”燕缺笑着道
林若甫听后直接点了点头,其实在他心里,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个女婿,所以他其实也想早点把事情定好。
≈t;divcassntentadv≈gt;可是他深知李云睿的性格,绝不会那么轻易的认输,所以他自然不能过早的决定,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那样的话,自己这个女婿,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而此时范建这边已经回了自家府邸,然后把自家儿子叫进了书房,然后把事情跟自家儿子说了一遍。
“什么?爹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您是说,您让我接管内库财权?这,这未免也太?这,可没您这么坑儿子的。”范闲大声道
“闲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坑你呢?这接掌内库财权,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可倒好?”范建道
“我说爹,这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也得有命拿啊?我可是都听说了,长公主早就放了话,谁娶了郡主,谁就接掌内库。”
“所以这内库怎么说,那也是燕缺才对,怎么会轮得到我呢?爹,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位置是抢来的吧?”范闲道
“你别管是怎么来的,只要对你有好处不就行了?再说了,你也不用担心,燕缺是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的,毕竟这位置就是他让出来的。”
“再说了,即便是真的有什么,那也还有我给你撑腰呢,不行不是还有陛下嘛?你怕什么啊?”范建道
“爹,你觉得陛下要是真的管用,那还能有现在这档子事儿嘛?陛下要是能管,我这婚约还能被取消了?”范闲道
“你,简直是胆大妄为,这种大逆不道之言你都敢说?总之你记住了,陛下不是不能管,而是有其他的考虑在。”
“毕竟和内库财权比起来,一个晨郡主罢了,不值得他大动干戈,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范建道
范闲这才听出了些弦外之音,自家父亲的话让他忽然想起,有传言说皇宫里藏了一位大宗师,虽然经过上次燕缺的事情后,都说这是假的,可是听自家父亲这意思,这并不是虚言呐。
“父亲,就算燕缺不出手?那长公主呢?他万一要是出手怎么办?他要是把我给杀了,陛下难道还能处死长公主不成?”范闲道
“你哪来那么多话?你放心好了,长公主绝对不敢这么做的,对你出手是一定的了,但性命应该是无忧的。”
“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闲儿你记着,有些事情你躲不开的,即便是你现在回儋州,也一样躲不开,你明白吗?”范建道
“父亲,难道真的就不能置身事外吗?毕竟这自古皇位之争,失败的一方可都没什么好下场?”范闲严肃的问道
“能,但是你我却不能,闲儿,这天下就是棋盘,你我都是这棋盘上的棋子,想要从棋盘跳出去,那只有大宗师才行。”
“而大宗师,整个天下也就一掌之数,我们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越来越有用,让人不能轻易放弃,你明白了?”范建道
“我明白了父亲,您放心,我会做好准备的。”范闲听后也知道,这事情自己避不开了,所以躬身一礼后就退出了书房。
等到自家儿子离去后,范建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闲儿,有那位在,你或许真的可以,从这棋盘上跳出去。”说完后的范建,直接摇了摇头。
而范闲这边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直接和滕子京商议起了接下来的事情,主要是打听内库的事情。
而滕子京地位不高,并不知道多少关于内库的消息,于是范闲只能作罢,打算明天去问问自己的师傅。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日,李云睿在早朝后就被召进了御书房。
“事情你可都清楚了?有没有什么想说的的?”庆帝道
“陛下,您赢了,不过我可还没输,您就这么确定,那个私生子能够顶得住嘛?”李云睿道
“是吗?那朕就拭目以待了,不过朕提醒你,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若是过了线,那可就别管朕不留情面!”庆帝道
李云睿听后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躬身一礼,然后就退出了御书房,庆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因为他很清楚,即便是有了自己的警告,李云睿也不会老实的,不过倒也无妨,这孩子长大了,就该锻炼一下,要不然不成器。
而李云睿也没有让他失望,刚从御书房出来,就直接去了东宫。
太子一见李云睿来了,自然是十分的开心,不过李云睿可就没那么开心了,此时的李云睿神情异常的严肃。
“殿下,这次我被陛下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