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出去,而是在卧室里就聊起外面的许洛白。
许鹿道:“嫂嫂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和我说,一些不方便的检查可以让秦六去做,这一年来他也懂的不少,我懂得他基本都懂。”
秦小然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实际上简单的把脉问诊就能确定八九成的为,另外的一成检查只是为了精益求精而已,实际并不那么重要,她只是在想其他的事。
两人又说了几句,接着便离开卧室回到了正堂。
正堂里,许洛白正等着她们。
秦小然不耐听那些大家族你来我往的客套话,只寒暄几句便要给许洛白诊脉。
许洛白是个懂得变通的,也不扭捏,当即便伸手让她诊脉。
秦小然接着开始询问起许洛白从小到大的情况来,许洛白一一道来,许闲时不时也补充几句。
秦小然询问的很细致,这个过持续了约莫半个小时。
询问完后,秦小然陷入了沉思。
许洛白和许闲都肉眼可见的有几分紧张。
许洛白听到过太多扫兴的话了,这次他抱了最大的希望,如果这次也得到否定的答案,那他以后可能都没有勇气再寻医问药了。
许闲跟了许洛白很近二十年的时间,自然明白许洛白的心思,也替许洛白担心。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秦医生,我小叔有希望恢复么?”
秦小然正好思考完,接上了这句话。
“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