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顺着阶梯一直来到最底层。
空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墙角线一条光线。
苏牧直接喊了一声:
“芝麻开门。”
江望舒三个人紧张的心情顿时一松。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威严传来:
“不是说好了,一个人来吗?”
苏牧呵呵笑了一声,直接转身就走。
那个声音立刻变了:
“等等。”
很快,暗黑的空间里白光明亮,柔和的灯光宛如日光一般,照在身上,给人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
隔着三十多米的弧形墙壁缓缓裂开,走出来一个身材修长高大的年轻男人。
江望舒第一时间就震惊了。
泥煤啊。
对方他居然认识。
就是之前苏牧带着玉家姐妹入帝都那一晚,他和苏牧在木兰场喝酒嘎人蛋蛋那晚上那个人。
风司命!
居然是风司命?
他不是……朱雀神子风无尘的人吗?
为毛会在这里?
苏牧又为毛要来见他?
不对,对方居然仅仅是一个伺候的人?
苏牧带着老江三个人走了上去。
风司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道:
“你来晚了。”
苏牧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玩味,满脸笑意地说道:
“朋友相聚,难免多喝几杯。”
风司命看了他身后三个人一眼,目光平静,但是却压迫感十足。
田文林强行镇定,只是脸色一阵阵的发青。
对方的气势太强大了。
气场这种东西很玄妙,说白了就是印象。
你见到乞丐,自然就不会觉得他对你有什么压迫感。
可你开着一辆三五万的小破车,并排跟一辆劳斯莱斯开在路上的时候,自然就会觉得自己的破车掉价。
风司命走在前面,苏牧跟着,江望舒三个人并排走在苏牧身后。
地下通道是封闭空间,寂静无声,却并没有他们脚步的回声。
只有地面上,笃笃笃清脆的敲击声。
一股淡淡的压抑气息,缓缓钻进了江望舒三个人的心底,刺激得他们浑身汗毛倒竖。
这种幽闭空间,就算是再大,也会给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更何况,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而苏牧都说了,对方的身份超级不简单。
饶是江望舒见惯风云,依旧难以控制心神。
苏牧却毫不在意,甚至嘴里还轻佻的吹起了口哨声。
风司命无奈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苏牧却越发起劲,他也只好作罢。
走过两分钟,来到一扇门前。
风司命没有敲门,而是侧身指了指大门,也没说话。
“进去?”
风司命直接站在门口,变成了雕像。
苏牧直接一把推开了大门。
映入眼帘的一个布置得十分干净的房间。
房中空荡荡的,任何东西都没摆,只有一个人。
苏牧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人身上。
那是一个年轻人,身材修长纤细,高有一米九,披肩黑发垂腰,一身穿雪白长袍。
所谓白衣胜雪,就是这个意思。
那张脸,简直无法形容。
美?
还是英俊?
如果只能容貌,苏牧所见过的神子都比不过他。
无论怎么掩饰,都遮不住他眼睛深处的一抹……诡异的媚意。
对方仿佛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尊贵气息。
他看着苏牧,一脸淡淡的戏谑。
似乎眼前这几个人,不过就是他手心里的一个小小玩物而已。
“你?要见我?”
苏牧看了对方一眼,笑了起来:
“我见你做什么?”
对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淡地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带我去见我该见的人吧,你没有资格和我对话。”
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他用极其危险的目光盯着苏牧看了一下,突然淡淡一笑: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的?”
苏牧依然是一脸笑意:
“你连毛都没长齐,还用看吗?”
年轻男人一张脸骤然血红,随即又气得铁青。
他仿佛根本不会骂人,只是浑身哆嗦着看着苏牧,却硬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苏牧心头却越发的平静了下来。
见对方死死盯着自己,眼神闪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