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 “两只羊。” “三只羊。” “四只羊。” “…………!” “五百六十七只羊。” “五百六十八只羊。” “五百……!” 我日。 苏牧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特么的数的是黑羊啊。 但现在他是满脑袋的白花花的……羊。 事情就是这么的凑巧。 谢雨桐计划晚上回永乐堂,结果因为张毅沫生拉硬拽,非要让她亲自来挑选定妆照。 结果她和苏牧拍出来的照片,实在太出彩了。 选来选去,每一张都舍不得丢,于是老张又拉着她,根据照片,她的感想,把剧本给修了一遍。 等忙完,都快晚上十点了。 青橙娱乐有专门的健身房,游戏室,休息间,老张等人干脆不回家,点了外卖,要和主创人员搞通宵。 谢雨桐当然不可能陪着他们遭罪,吃了点外卖,就直接上了楼。 她知道苏牧开了她的那辆布加迪出去,也知道苏牧陪的人是谁,原本以为,苏牧通宵都不会回来了。 她干脆也就没有再回永乐堂,想着早上苏牧回来的时候,正好给他做点早餐,顺便为他打理一下服饰,免得失礼。 毕竟,明天中午的宴会,那是洪武朱家老爷子这十年以来,破天荒的一次。 该邀请的,不该邀请的,都隆重地下了请柬。 她上楼准备游个泳就睡觉。 哪曾想,苏牧回来了。 这就尴尬了。 连惊带吓,谢大青衣头一回在弟弟面前失了态,跑回自己房间的时候,连裹在身上的浴袍都手忙脚乱没裹好,露给苏牧一个遐想无限的背影。 就这背影,害得苏牧数了半天黑羊,但每一头羊都是那么的……白花花加眉清目秀。 特么的,这瞌睡,没法睡了。 苏牧准备自己也去泳池里泡一泡,降降温。 就这时候,他耳朵里突然捕捉到一丝极为轻微的呻吟声。 什么动静? 他一颗心不争气的剧跳了起来。 好容易平静一点,那呻吟声又隐约响起。 我日啊。 这这这……! 好吧,我充分理解一个寡居多年的少妇……! 听力太好怎么办? 但是他突然觉得不对劲。 因为老姐房间里传来的呻吟,不是那种……! 而是……痛苦。 他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不好! 飞快穿好衣服,推门出去,来到谢雨桐房间门口,再仔细一听,果然是。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一把推开了谢雨桐的房间门。 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袭来。 谢雨桐正蜷缩在床上,浑身剧烈的打着摆子,脸色酡红,汗如雨下。 他连忙打开灯,然后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探。 入手滚烫。 “老姐,老姐。” 谢雨桐已经烧糊涂了,根本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 苏牧有点傻眼了。 现在怎么办? 家里又没有一个佣人,孤男寡女的,谢雨桐又穿着吊带睡衣,随随便便碰一下,都是肌肤相亲。 而且按照这发烧的温度,要是不马上救治的话,甚至有可能落下病根。 只犹豫了一秒钟,苏牧伸手一把抱起谢雨桐,然后让她俯身在床上,两只手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衣,在她背上按摩了起来。 很明显,老姐这是受了风寒和惊吓,然后突然爆发的伤寒。 这玩意儿,真就有可能烧坏脑子的。 只要把身体之中的寒毒给推出来就行。 需要他用双手从谢雨桐的尾椎骨,一遍一遍从下往上的推拿,把寒毒逼迫到她腋下,从胳膊窝里排出才行。 可她身上的睡衣,十分碍事。 这玩意儿,实在是个累赘啊。 犹豫了一下,苏牧一咬牙: “老姐,我这是在救命,事急从权啊。” 说着,他伸手就把谢雨桐的肩带给直接掐断,然后双手拽着睡衣的下摆,往下一拉。 那感觉,简直就是丝般顺滑,根本就没用什么力,睡衣就完全被扯都了臀部。 苏弟弟也不是新手,但是依然是一阵失神。 老姐这背……! 白如凝脂,素犹积雪。 苏牧心头这个痒得啊,心尖尖都颤了起来。 不行,忍不了了。 我要……给老姐拔个罐。 就这背,不拔罐简直可惜了啊。 只是这后背就算了,问题是谢雨桐的腰纤细得盈盈一抹,虽然趴在,胸口被压在床上,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装满水的粉色气球,被压扁的样子。 多多少少,总是有点暴露。 这夸张的曲线,是苏牧平生仅见。 谁都比不了。 唯一具有可比性的是宁教授,苏牧和宁教授出国那一段时间,他专门研究过宁教授的背。 研究半天,他确定,那是他见过最美的后背。 但是今天,宁教授必须为她表姐让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苏牧被一股奇异的香味,熏得浑身燥热。 尤其是谢雨桐睡衣滑落之后,那浓郁的幽香,差点没把他熏醉。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能彰显性感的部位是哪里? 后背。 只能是后背。 优雅,性感。 苏牧咬了咬牙,开始伸手,轻轻贴在老姐的尾椎骨上,发动真元,缓慢用力的开始往上推。 冰肌玉骨一入手,便胜却人间无数。 软,绵,弹力惊人。 足足推拿了三十多遍,谢雨桐这才退烧。 早在苏牧褪下她睡衣的时候,她其实就恢复了一点神智,但是又不敢出声,只能装睡。 等苏牧停下,谢大青衣突然神奇的发现,她不但发热发烧的症状消失了,就连浑身都轻飘飘的,从灵魂到身体,都透着一股子无比的舒服。 那感觉,比去最高档的美容院做身体之后的感觉都要好一百倍。 苏牧也知道她醒了,扯过床单盖在了她背上,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加了几滴山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