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苏是东阳大学的三年级学生。 她在学校附近,有一套房子一个人住。 这是一个高档小区,能住在这里的,都是有钱人。 苏牧抱着她进了门,开门之后,苏牧眼珠子都差点没掉下来。 壕! 小妞儿,你的名字应该叫墨-真壕-无人性-流苏。 这根本就是超级大平层好不好? 一进门,就是一个巨巨大的客厅,足足不下两百平米。 整个客厅空荡荡的,只在最中间,摆放着一架三角钢琴。 房间是极简风格,处处透着干净利落的味道。 很明显,这里专门有人收拾,中央空调和新风系统二十四小时开着,温度湿度,都保持在一个最好的状态。 如果仅仅是一层也算了。 这还有第二层。 整个一楼不下五百平米,就只有一个客厅,一个开放式的厨房,餐厅,还有一个巨大的卫生间。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女孩,到家了,我该走啦。” 苏牧一低头,发现墨流苏居然在他怀中睡着了。 他只好抱着她上了二楼,转悠了一圈,确定了平常墨流苏住的卧室,这才推门进去。 卧室也大的吓人,里面还自带衣帽间,化妆间,同样有一个巨大的卫生间。 苏牧嘿嘿笑着把墨流苏轻轻放在床上,又把灯光调到最柔和的状态,这才伸手在她脸蛋上轻轻掐了一下: “小妞儿,我可不想背上始乱终弃的罪名,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 但是走到门口,他又犹豫了一下。 转身回来,他翻过一条薄被单,轻轻盖在了墨流苏的身上,这才轻手轻脚的下楼,再关好门,检查了一下门锁,离开了小区。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古怪的笑了笑。 暗中,居然同时有两拨人在跟踪他。 其中一道凌厉的气息,直接锁定了他。 很明显,这是墨流苏身边的护卫。 难道她是帝都墨家的私生女? 不可能啊。 私生女可没有这么高规格的待遇。 那个三年一班调酒的家伙,就绝非一般豪门请得起的供奉。 至于说另外一个傻逼,他根本就知道他已经暴露,正躲在车里,拿着一个夜视相机,对着苏牧不断的按下快门。 苏牧懒得搭理,直接招了辆出租车离开。 回到观月别墅,果然门是反锁的,三楼对他而言,简直如履平地。 翻楼进屋,悄咪咪的冲了个澡,一觉睡到六点半,乖乖起床煮饭。 弄好一桌丰盛的早餐,时间刚刚好。 叶总显然昨晚没睡好,吊着两个黑眼圈,打着哈欠下了楼。 见到苏牧,她先是一愣,然后自动无视,当他是个透明人。 “嘿嘿,叶总,快来吃饭,尝尝我的手艺,吃过的都说好。” 叶挽秋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你还会做饭啊?” 苏牧连忙陪着笑说道: “基操,都是基操。” 叶总看到他一脸的笑,就想到昨天关机不接电话的事,暗暗咬牙,脸上却故作平静: “昨天没下班就离开公司,打你电话还关机,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苏牧连连摇头: “没事没事,就是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我想静静。” 叶挽秋眼眸一冷: “静静是谁?” 苏牧有点傻了。 他发现叶总真的不知道这个梗,于是笑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孤单寂寞了就会想她。” 叶挽秋顿觉恶心,直接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冷冷起身,转身就走。 苏牧嘎嘎一笑: “叶总,虽然我想静静,但是我更想你啊。” 叶总突然暴怒,顺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布偶摆件,狠狠的对着苏牧砸了过来: “不要把我和那种下贱的女人相提并论,去死吧!” 苏牧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叶总,你想什么呢?我说我想静静,就是真的想静一静啊,你偏要问静静是谁。” 叶挽秋呆了,随即羞得无地自容,扭头上了楼。 回到卧室,宁颜正好在化妆,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吓了宁颜一大跳: “一大早的谁把你气成这样?” 叶挽秋咬牙切齿的把静静的梗说了一遍,宁颜笑得差点没一屁股从化妆台上摔倒。 “你最近怎么了?怎么患得患失呢?你不会这么快就爱上那家伙了吧?你们不是两看相厌吗?难道是一见钟情?” 叶挽秋心头狠狠一跳,却装出一脸嫌弃: “钟你个大头鬼啊?老娘貌美如花,身价百亿,会喜欢他?” 宁颜突然停下擦脸的动作,扭头很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叶挽秋,你完了,你还不知道,你提起苏牧的时候,虽然嘴巴上嫌弃,但是你眼角却是春情荡漾,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叶挽秋大惊失色: “真的吗?我不会啊,我怎么可能表现出来,我隐藏……!” 她突然惊觉,尖叫一声对着宁颜扑了上去: “死女人,你敢诈我!” 听到楼上传来的嬉闹,苏牧有些郁闷的看着满桌子丰盛的早餐。 你们不吃,我自己吃,浪费是可耻的。 吃到一半,宁教授一脸姨母笑的走进餐厅,叶总却有些不自然,看着苏牧的时候,眼神有些飘忽。 “苏牧,这都是你做的啊?真不错,真不知道以后谁嫁给了你,可有口福了。” 宁颜笑眯眯的看了叶挽秋一眼,叶总似乎有点嗤之以鼻。 苏牧揉了揉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你们吃吧,我吃饱了,我去准备车,对了叶总,今天你想坐哪辆车?” 叶总家里常备五辆车,随时看心情换着开。 那辆奔驰大G因为托底,送4S店检修,家里还有一辆宾利欧陆,一辆阿斯顿马丁,两辆劳斯莱斯。 叶挽秋没好气的说道: “去把那辆阿斯顿马丁开出来,很久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