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临危受命把控朝政,可直到朕成年,他都没将权利还回。”
“这些年朕有名无权,每天战战兢兢的活在摄政王的压迫下,就连朝中大臣也只听他的决策,好似当朕不存在1般。”
“朕这些年心力交瘁,也不知往后如何。”
戴柯听得直按太阳穴。
她想听的是权利分布,不是他的惨痛经历。
况且他这些话,对戴柯的决策没有半点扶持。
“陛下,如今大昇国兵马多少?”
“这……虎符在摄政王手里,军营的事情也是他在操办,朕不清楚。”
“日常朝政这些都没汇报?”
萧乌桀说是说了,关键是他没听。
“皇叔说这些事情不用朕操心。”
萧林盛连自己家多少兵都清楚,那岂不是摄政王说反就能反?
“那禁军呢,禁军有多少?”
“禁军也是皇叔在把控,朕也不清楚。”
“那朝中大臣,谁与谁关系相近,或者有没有与摄政王不对付的?”
如果有的话,戴柯可以从那名大臣入手,也能了解到大昇国局势。
“这……”
听萧林盛犹豫的态度,戴柯算是明白了。
合着这皇帝是1问3不知,他不被架空谁被架空?
戴柯按着额头,重新振作起来。
她就不信了,她还搞不倒1个摄政王。
“陛下,您最近心情如何?”
能再次见到戴柯,他自然是:“甚好。”
“既然心情好,那办个宴会庆祝1番如何?”
“朕心情好,为何要办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