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太清楚,但听说是因为几个商户为了敛财,就提高了物价,导致当地的百姓状告官府。”
“可您也清楚,官府跟商户之间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官府不愿意管,百姓就只能大闹抗议。”
“这期间,好像还伤了几个百姓,之后事情就闹得更凶了。”
【小5,戴溪兰是怎么解决的这件事?】
【当时官府暴力镇压,打伤了几个领头青年,那些青年都是家里的主力军,被打伤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因此,青年的家人便撺掇周边的百姓,1起讨伐官府。】
【戴溪兰来了之后,直接把那些伤者和家属都杀了,百姓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敢再闹?】
【不是,她这么干,就不怕事迹败露?】
【戴溪兰的做法,也是跟官府和商户商量过的,当时的暴动都闹到京城了,官府和商户也想尽快平息,就答应了降低物价,并且凑1笔补偿费。】
【其他百姓得了好处,自然是闭口不谈,加上物价跌回去,达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也犯不着为了别人再闹下去,省得惹上杀祸。】
【可是商户都愿意谈和了,直接找那些人赔偿议和不就好了,为什么戴溪兰非得杀了那些人?】
虽说戴溪兰是心狠手辣,但没必要多此1举,给自己找潜在的威胁吧?
【因为伤亡那几户家庭,家里的地比较多,但他们又不善经营,多数荒废。】
【商户看上了他们的田,借口水患的事情涨价,目的就是为了逼迫他们卖田卖地。】
戴柯想明白了【所以,戴溪兰杀那些人,就是为了帮商户拿到那些地,然后从里面捞1笔油水走。】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戴溪兰的手笔。
“殿下,您还有什么想问的?”
言外之意,没事儿就赶紧走。
戴柯在身上摸了摸,发现自己的扇子丢了。
没有趁手的东西拿来装13,戴柯摸着下巴,“你跟临县的县令,交情如何?”
“下管只能说,酒肉朋友而已。”
“也够了,明日上午你安排好工程营的进度,下午跟我去趟临县,见他们的县令。”
“行,那殿下现在要不回房间休息?”
戴柯点头下床,问道,“我房间在哪儿?”
“隔壁院子,您想睡哪间睡哪间。”
戴柯应了声,背着手走向另1间院子。
走到1半,戴柯停了下来,005好奇【宿主您怎么不走了?】
戴柯抓着脖子,烦躁的咋舌【我那扇子挺贵的,专人定制,就这么丢了怪可惜的。】
【没丢,在钟离海那里呢!】
【那跟丢了有什么区别?】
但是让戴柯再见钟离海,戴柯不太愿意【算了,就当破财消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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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戴柯生拉硬拽的,将郝瑟从床上扒拉起来,“喂,醒醒,该去工程营了!”
郝瑟努力睁开两只眯眯眼,然而睁大的面积,还没戴柯眼睛的3分之1大。
“殿下,没必要这么早吧?”
“1日之计在于晨,你怎可如此荒废,赶紧的起来,去工程应安排任务,然后跟我去拜见临县县令。”
“殿下总要吃些早点吧?”
“没心情吃,我给你半盏茶的时间,要是你没整理好,本殿下可不会手软的。”
“下官知道了!”
戴柯从房间里出去,看到外面守着的男侍,朝对方勾勾手。
那男侍走到戴柯身前,含羞行礼,“参见殿下。”
“待会儿你们家大人出来,告诉她我先行1步去了工程营,让她尽快跟上。”
“是,奴侍记下了。”
离开院子后,戴柯脚下的步伐1转。
【宿主您不是要去工程应,怎么又往回走?】
【郝瑟是专业的,她自己去就够了,我当然是回去补觉啊!】
她只是为了让郝瑟别赖床,早点去办事儿,根本没想着跟她1块去。
戴柯睡到日上3竿才起,想着她来都来了,必须得去工程应露1面,不然女皇那边不好交代。
换了身绛紫窄袖袍,拿起唇边咬住的簪子,挽了个简单的丸子头。
高高兴兴的出门建功立业,刚跨出门槛的那1秒,她瞬间垮起批脸,转身就往府内走。
“你跑什么?!”
钟离海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抓住戴柯,“我可是帮你解了药性,你该不会是想翻脸不认人吧?”
戴柯不耐烦的甩开钟离海,“昨夜睡没睡,你自己心里清楚,而且我警告过你了,所以不管你有任何损失,都与我无关。”
钟离海心虚两秒,又昂起头颅,“戴柯我告诉你,我知道你的身份,你要是不对我负责,我就告到女皇那里。”
戴柯舔着后槽牙,眼里迸发出杀气,“你可以试试,我保证你还没走到京城,就先死在了路上。”
开玩笑,钟离海要是回京城告状,她事后怎么跟花凤翎解释?
“你!”钟离海气得眼红,“戴柯,昨夜掌柜可是亲眼见我进了你的房间,不管怎么样我的清白都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