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伪装成一个马夫，给马培强、陈福林和刘复来三人赶车。
陈福林提到了鬼道教，提到了废弃之地，提到他得到一份玉简，从那里离开之后，玉简直接化成了灰。
这一切，与许凝等人遇到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陈福林也曾经到过废弃之地。
难道废弃之地，与鬼道教有关系？
杨林急切道:“你们在废弃之地，有没有遇到一些鬼道的标志，比如功法、玉简、建筑之类的。”
许凝美眸瞪大，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在她想来，杨林没有去过，而里面的情形，她并没有详细的说过。
“难道真是这样？”杨林忍不住问道。
许凝点头道:“确实如此，那片废弃之地，从外面看去，便觉得阴森恐怖，一进入里面，随处可见鬼修的标志。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甚至以为，那里是黑旗教的一个据点，后来才发现，里面的一切，都要比黑旗教高级很多。”
杨林深吸了一口气。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