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霍聿珩怎么可能是我呢?
曾经我爱他至深,他所谓的“不太好”,换来的是强势的占有,他根本不曾为我有过半分的痛苦和伤神。
“曾经的我想要我爱着的人也全心全意地爱着我,而你,从来都不懂爱。”
一个不懂爱的人,不懂装懂地执着于爱。
爱从来都不是争取,是哪怕我不争不抢,也有属于我的底气,而霍聿珩从来没给过我这种底气。
“你口中的爱是什么?跪下来求你,高调地宣布我爱你?”
“那只是曾经随口说说的玩笑话,霍聿珩,我不需要你懂爱,因为我不爱你了,以后要是有机会,希望可以有人能教会你什么叫‘爱’吧。”
和我礼服同款的西装外套被随意地搭在沙发上,而它的主人,彻夜未归
第二天杜卓联系我,说收购安氏集团股份的事情受到了阻碍,似乎还有一方人马在和他抢。
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是谁做的。
如果霍聿珩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拿捏我,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把现有的安氏股份高价抛掉,我要霍氏百分之五的股权。”
如果倾尽所有,也未必不能在霍氏站稳脚跟,到时再用霍氏的股权和他换,他未必不肯。
有杜卓帮我,我轻松很多,有时间当个闲人看看案例卷宗。
电话突然响了,是简思雨。
她说,“收官宴,我们见见吧。”
我确实有去参加的打算,“好啊,不过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
“本来是有的,但是现在没有了,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说,只是想让你看看,即便你保得住霍太太的位置,也留不住他的心,他已经答应陪我去参加了收官宴了。”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是吗,恭喜。”
“我和他整晚都在一起,现在他正睡在我身边。”
门外大门处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是一个女声的呼救,“太太,太太,您在不在。”
我跑出去看到霍聿珩斜斜倚在门框上,看着随时要倒的样子,高秘书站在他身后探出脑袋,伸手护在他身旁。
电话里简思雨的声音还在继续,“昨晚他用光了两盒套子,现在真是累坏了,不知道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勇猛。”
我不知道简思雨受了什么刺激给我打了这通电话,但谣言好像是不攻自破了。
她一定以为我是气急败坏才挂断的电话。
“怎么喝了这么多。”
我走到他身边把门推大了些,味道实在太冲,我感觉都要跟着醉了,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
霍聿珩眼神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声音像是在酒里泡过一样淳厚,“没喝醉。”
醉了的人往往不承认自己醉了,我叹了口气,看向高秘书,“帮我把他扶进去吧。”
高秘书摇摇头,“霍总可以走,就是走不稳,还得麻烦您,他说这里谁都不让进。”
她说着还垫着脚尖往后退了两步,表示她真的没有越界。
不等多说,霍聿珩抬脚踹上了门,随即整个人就压到了我的身上。
他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毫无章法却动情至极。
他眼中情绪宣泄而出,“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我从来不曾为了任何一个人喝过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