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位是我娘子张云,之前在宰相府照顾宰相儿媳妇的衣食起居。”
宰相只有一个儿子陈禹讳,娶了孟俏为妻,这么说来,这女子之前是孟俏身边的人。
江岁欢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又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们怎么会被卖到牙行来?”
于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涨红着脸低下头,“宰相儿媳妇怀疑我娘子偷了她的首饰,所以把我们都卖到牙行来了。”
江岁欢挑了挑眉,“所以你娘子偷了吗?”
于吉急忙否认,“是误会,我们真的没有偷!我儿子之前想要偷首饰去赌钱,跟我发现后还了回去,并且将他狠狠打了一顿,后来宰相儿媳妇丢了首饰,没有调查就认为是我们偷的。”
竟还有个赌钱的儿子?江岁欢微微摇头,这家人的成分未免有些复杂了,买回去恐生事端。
于吉看出江岁欢是个好主子,不想轻易错过这次机会,万一他们被心性暴虐的人买走了,下半辈子就完了。
他诚恳地说道:“小姐,我知道你心中顾虑,但请你放心,我和娘子已经与那逆子断绝关系了,我们两个都是本分人,不会惹是生非的。”
“是啊小姐。”他的娘子张云哀求道,“小姐你把我们买下来吧,我们会好好做事的。”
江岁欢心中有些动摇,这二人一个曾是宰相府的管家,懂的东西多,一个是曾孟俏身边的丫鬟,知道孟俏很多事情,把他们买下来也不是不行。
“好吧,不过我得先看看你会不会驾驭马车。”江岁欢打算给二人一个机会。
她带着于吉走到脏脏包旁边,于吉惊讶得瞪大眼睛,“竟然是匹蒙古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