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禄都笑了。
王朝晖说:“我们倒是想这么做,但根本就做不到。”
“什么意思?”
王朝晖说:“我们持有的青铜器不是轻易就可以仿造出来的。”
吕宗禄又说:“别说现在是抗战期间,就算是和平年代,也根本找不到具有这种手艺的工匠。”
我听完就意识到,也许在川大博物馆那个青铜簋是真的。
那么,紫檀木盒子里装着的那份地图又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标注还有一个青铜簋就藏在水下的吕家村?
我又问了关于紫檀木盒的事情,可他们也不知道。
我记得很清楚,舅公吕泽润说过,是那个回溯者让外太公王朝晖定制的两个紫檀木盒。
可矛盾的是,那是两个明朝年间的紫檀木盒。
不管是在1941年还是在未来,都是无法完美做出一个带着明朝历史痕迹的木制物品。
拍卖行的那些专家经验丰富,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我再一次陷入疑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又问:“那异道标银呢?”
王朝晖看向吕宗禄,因为那东西应该只有吕家才有。
吕宗禄说:“异道标银我倒是有,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问:“有多少?”
“以前有不少,但用了很多,现在就剩下四枚。”
四枚?数量一致。
看样子异道标银是吕家的,总算是解决了一个问题。
可青铜簋和紫檀木盒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