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与柔的对比强烈得很,他眼底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淡淡的y望。
好一会儿,他内心的野兽不断的和自己做抗争,但很快就回过神来,眉眼里也换回了原本那副冰凉淡然的样子。
他语气里略显得恶劣:“温梨,你要是再敢乱动,就别怪我把你都在这里,让你自生自灭。”
温梨顿时就安静下来了,不知道是听进去了他的恐吓,还是这酒精已经完全侵袭了大脑。
怀里的女孩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像一团棉花一样,安安静静的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夜晚寂静如水,一夜无梦。
这天晚上,温梨睡得很香。
梦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也没有坏人的骚扰,更没有人能够欺负她,温梨感到很安心。
但是第二天睁眼,温梨控制不住地捂住脑袋,彻夜宿醉的下场就是头痛欲裂。
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看到了身下是又大又软的双人床,头顶上是典雅复古的欧式吊灯,这些都不是她的房间该有的东西。
她心里一惊,慌忙起身,吓得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房间内是精致古典的卧室,阳光从卧室的玻璃窗外偷溜进来,纱窗随风飘扬,显得房间更加的有温馨的氛围。
但是,对面的方形办公桌前,却依靠了一个看着十分矜贵的男人。
温梨抬眼看过去,男人碎发垂到眼眸,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光。
当视线转移到他的脸上的时候,男人刚刚挂下了一个电话,一只手随意地插进口袋,看着她眉心微扬:
“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