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了?捞几个镇物而已,能闯什么祸?”
“又不是捞了这些水尸鬼的祖宗,它们还能爬上岸来整我们不成?上次我都把它们最老的那个给戳死了。”刘文三的表情,明显是觉得我小题大做。
然后他问我,这些字代表了什么,也让我不要那么慌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再说我们也知道了怎么解决铁牛撞坝的隐患,又何必因为几个镇物而忧心?
我没说话,一直低着头看那几个镇物的底端。
半晌之后,也压抑下来心头的慌意,长吁了一口气道。
“这不是简单的镇物,我昨晚没有想得那么深,毕竟镇物大部分都是象征性的存在,放置进去即可,只是没想到,这些东西竟然会有布局。”
“十六,别管你文三叔,他就是个莽夫,你仔细说。”何采儿明显要郑重的多。
冯志荣也是有几分紧张之色。
我停顿了一下,理顺了思绪,沉声说道:“这几个字,是二十四山位之中的七个,阴阳有分,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一共这种字眼的镇物,一共有二十四个。”
刘文三皱了皱眉说道:“十六,虽然我没数过,但下面肯定不止二十四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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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采儿又用手肘怼了刘文三:“让你安静一会儿,十六还没说完呢。”刘文三的目光也全到了我的身上。
“文三叔,我只是说刻着这种字眼的有二十四个,江底下自然还有其他镇物。“
“两山五分位,相对应的,应该还有六十个刻着其他字眼的镇物,应和六十仙命。”
“应该阳江修建江堤大坝的时候,那位先人前辈所留下来的手笔。”
“其镇物以江底某处穴眼为核心,二十四山向为布局,其中有六十仙命为内圈,形成的透地六十龙风水镇局!”
“阳江为悬河之支流,悬河多泥沙洪涝,若是治理不当则民不聊生,阳江之下有这风水镇局则是风调雨顺!现在这透地六十龙乱了,破了地气,阳江才会出事。”
“只不过到底是铁牛使然,内阳山使然,还是洪涝即将来临的预兆,这就说不清楚了。”我一口气将所有的思绪全部都说了出来。
这问题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只能说各自有关,却无法确切的说明谁最开始出事。
最后我缓和了两秒钟,才叹了口气,说这镇物我们拿出来了七个,让本身就乱了的透地六十龙还残缺,阳江肯定还会出问题。
其他事情先不管那么多,我们得马上回到阳江,将这几个镇物放回江底。
刘文三和何采儿面面相觑。
冯志荣立刻点头,说了个好字,他马上就让冯屈去备车。
我则是让奶奶留在院子里,还是看着我爸和我爷爷的尸体,避免出什么意外。
奶奶让我万事要小心,一定要以安全为重。
临头要走的时候,她又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了句,说我妈现在未必还跟在我身边,一定不能再置身于险境。
我心头沉了几分,可奶奶说的不无道理。
此刻我也不知道我妈是还在和王家傻子纠缠,还是回来了,这就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
从冯家出去,再到了江堤大坝边上。越靠近正午,阳光越大,暖意则越多。
工地还在紧密锣鼓的施工,码头旁边则是很多渔民,数量远比昨天傍晚多。
只不过大部分还是返回的渔船,甚至有一部分人,像是没有出过码头似的。
所有人都在低声抱怨。
“见鬼了……大好的晴天,怎么都是泥沙……”
“对啊,还垮了两座码头,感觉不是什么好兆头。”
“最近还是不要出船了,我总感觉阳江里头要不安生,熬一熬吧。“
众人的议论,也令我心头一凝。
码头垮了?
马上我就说让冯志荣派两个人去问问看,是江边哪两座码头垮了,什么原因?
冯志荣的面色也有几分凝重,马上就派出去了人。
随着我们走到江边这第一座码头上面,渔民们也退避似的朝着两边散去。
他们看我和刘文三的目光明显有几分惊怕。
甚至还有人直接低头就走了,零星只有几个人走到跟前。
不过也是冲着冯志荣小心翼翼的问,他们看江边冯家在修祠堂,能不能进去干工。最近阳江里面不养人,赚不到钱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冯志荣却询问似的看我。
我心中微叹,告诉冯志荣这都看冯家,修祠堂谁都能修,没什么大碍。
冯志荣这才让冯屈去安排,说既然最近阳江不好混饭吃,愿意来的人都可以在冯家报道,工地上干一段时间。
这段日子冯家会和我,以及刘文三一起,解决阳江的麻烦,尽量让大家尽早生活正常。
冯屈领命下去,那几个渔民面上则是有了喜悦。
不过他们看我和刘文三的目光,却带着诧异和不解。
等他们都走了,刘文三才摇摇头:“十六,没必要。”
我知道刘文三的意思,明明我们这段时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