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苏晓晓的唇瓣被傅家铭那强势的舌尖蛮横地开启,他如狂风骤雨般侵袭,令苏晓晓只能在他的猛烈攻势下被动接纳。 他的手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游走,擒获了胸前的温软,那属于清晨男子特有的情愫,坚挺地抵触在她的腹部。 “唔唔!” 苏晓晓急急摇头,情势危矣! “还想逃离?”傅家铭眸光微敛,沉沉一笑:“此番,我不会再让你逃脱。”他低沉而危险地吐露。 “啊!”苏晓晓突然瞪大了双眼,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周围的寂静,让人不禁心生寒意。这声惊叫仿佛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和震惊一同释放出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震颤。 这傅家铭! 难道此事不应是极乐之事? 非书中所述,众人皆云? 为何于她,竟是这般! 痛! 痛彻心扉! “傅……傅家铭,薄情郎!……唔,唔唔……” 不知历经几何,一次?两次?非也,远超于此,苏晓晓似是奔跑千里之马,力竭不堪,而那人依旧攻势不减。 他怎会有如此旺盛的精力? 难道对女子众多,皆是如此…… 他这般不息的精力,苏晓晓几欲泣问,在那些拥着女子耕耘的夜晚,他是否尚有余暇安眠! 畜生! ——法国国际机场 人潮涌动的大厅中,一位纤瘦的女子,缓缓拖着疲惫的身躯迈向安检口。 与他人拖着行李箱、大包小包相比,她的行囊简陋至极,除了一只外出闲逛时携带的小巧手袋,别无他物。 这还是她逃离酒店途中,于街头随意购得! 傅家铭那薄情郎! 她浑身乏力,私密之处火辣辣地疼痛! 呜…… 对于自幼畏痛的苏晓晓而言,这痛苦堪比古代酷刑。 这一日,她几乎在床上度过,傅家铭不知疲倦,比野兽更为饥渴,最终她因疲惫与剧痛昏厥。待她艰难醒来,傅家铭已不在。 挣扎起身,望着满身青紫交错的印记,以及空旷仅剩她一人的豪华套房,被弃之感如潮水般淹没心间。但这莫名的情绪旋即被一个念头击碎! 傅家铭不在? 正是她悄然离去,预订机票归国之时! 无物能比自身安危更重,她渴望归家抱子求慰,重返故土。 她不愿再见傅家铭。 事已至此,人生最悲莫过于失身又失心,她已失身,心不可再失。此人女子环绕,更有未婚妻在侧,不过游戏一场,她实非玩弄情感之人,早日抽身为妙。 护照与傅家铭的一同置于床头柜内。 一小时后,苏晓晓现身机场。 航班还需两时辰方启,但苏晓晓宁可在候机室静候,念及即将远离此地,她纷乱的心渐趋平复。 “hta152国际航班,由xx至京城,开始检票,请乘客前往检票口,祝您旅途愉快。” …… 苏晓晓至检票口,递上证件与机票。 “抱歉,小姐,您的机票无效。” 工作人员礼貌退还苏晓晓的证件。 苏晓晓一惊。 无效? 怎可能! 她方才打印,怎会无效! “可是有误?请再查一次,好吗?”苏晓晓焦急地再次递上前。 工作人员复审。 “抱歉,小姐。”他摇头,退回机票,手指向前方服务台:“如有需要,请至服务台咨询。” 苏晓晓愣住,身后排队者众,她不得不退出队列。 明明已出票,怎会瞬间失效? 苏晓晓不解,从未遇此怪事。 她急忙走向服务台。 “苏小姐。” 正行间,一熟悉声音自背后响起,唤其名。苏晓晓心中一凛,脚步一顿,一秒,两秒,三秒…… 终缓缓转身。 此人在京城与法国期间,常伴傅家铭左右料理诸事,苏晓晓断不会认错。助手二号,此次傅家铭法国之行的随行之一。 “我的机票……”确认来人,苏晓晓心弦一颤,面色微白,艰难开口:“是你们所为?” 助手二号举止从容,恭敬地向苏晓晓欠身,五指并拢指向机场出口。 “苏小姐,傅先生在外恭候,请随我来。” 逃无可逃。 苏晓晓心情复杂至极,随助手步出机场。 车辆如黑盒静候门外,苏晓晓尚未登车,已感窒息。 “我……” 立于车门前,望向车内面色紧绷,冷若寒铁的男子,苏晓晓还想挣扎,傅家铭的沉默冰冷令她恐惧。他一瞥,目光如寒冰令她僵硬,随后不再看她。往昔,他若恼她,必会直接将她拉入怀中,冷言威胁或直接施以惩戒。 往昔? 原来,她与傅家铭之间,亦有过往。 不合时宜地,苏晓晓脑中闪过这令自己哑然的念头,开口:“傅先生,我意欲……”归国。 不见黄河心不死。 心事重重的苏晓晓未察觉,她唤“傅先生”三字时,傅家铭面色陡沉,周遭气温骤降。 助手二号在后,心惊胆战,手心冒汗。 为免殃及池鱼,聪明的助手适时打断苏晓晓。 “苏小姐,傅先生久候多时,今日忙碌一日,至今未食,还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