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稳稳当当没有挪动一下。
彦姐看上去有些尴尬,但还是捋把了头发调整神情望向秋玹。“既然这样你就走过去向我的组员道歉,感受到你的诚意之后这件事我们小组从此不再计较。”
“谁理你们。”老梁毫不掩饰声音大小嗤笑一声,响亮的不屑嘲讽声将另一组成员的脸色弄得更加差劲。
“哼,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做好了被……你?”
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秋玹泰然自若地站起身来,单手拎起自己的椅子就朝那个角落走了过去。
由于这幅场面过于像是恼羞成怒想要扛起椅子打人,彦姐连忙双手结印就要释放火墙,后被一直在盯着这边做好准备的焦关城给拦了下来。
双方在极小范围之内过了几招,就听见那边角落里,一声带着笑意的女声道:“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嗯?”
听在众人耳中,这音调不像是在诚挚道歉,倒像是故意的挑衅。
而事实上只有两人自己心里清楚,看似不着调的语气中,她其实是在为那场接舷战中不打一声招呼径直登上海盗船的事而抱歉。
……阿芙看起来也不是这种会挑事的人啊,是有什么目的吗。老梁目光深沉一瞬,径直落在那角落之上像是在探究着什么,就看见下一秒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抬了下眼,道:“知道了。”
彦姐/焦关城/老梁:“?”
“不是埃维你知道什么了呀就知道了,首先那女的态度就有问题我跟你说,她……”
“跟你有关系?”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终于正视她一眼,淡淡道:“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插手。”
秋玹:“没错。”
岩哥:呵,女人。
“……我可是组长。”
“行了姐姐,你也别折腾了。”秋玹将手上的椅子往秦九渊身旁一放,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动作坐了下去。“话你也说了,我道歉也道了,这件事就算过去,大家都爽快一点。”
彦姐扭曲了妆容精致的脸庞狠狠瞪着她,下一秒门板被一阵大力推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木!你没事吧!”
还是组里另一名看上去还算清秀的女生慌忙扑了上去查看男人的伤势,见状彦姐吸了口气整理了一下着装,也本着组长关怀的心态围了上去。
“怎么样,东西拿回来了吗?有哪里受伤了。”
“组长,我、我真的尽力了……”男人在女生的搀扶下艰难地坐下,龇牙咧嘴地将止血纱布轻按在伤口处。“还算好,都是些皮外伤,但是那个女巨人实在是太恐怖了,根本就不可能近的了她身的。我真的尽力了,为了一次分数把自己命搭进去不值啊。”
彦姐直起了些身子,低垂着目光看他。“为了一次分数把命搭进去不值,但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就是因为这一次的分数,我们根本就进不了前百分之五十。”
“彦姐,别这么说啊……林木已经很努力了。”
梳着高马尾的女人冷笑一声似是彻底没话好说,她没有再管这边的伤员二人组,在听见水手说出“本轮不得分游戏继续”之后,转过身又瞪了秋玹一眼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再一次抽牌,这次是梅花5,同样跟她没什么关系。
偷看到了秦九渊的牌上也没有熟悉的小丑图标,秋玹随手将纸牌往他手中一塞,道:“可以啊,说着是去食堂吃饭,结果就偷摸着进了这样一个小组是吧,埃、维、先、生。”
男人无奈将纸牌推还到她手里,难得可疑地沉默一秒。
“不是的,对于我来说进哪个组都是一样的,不进他们组也会进其他组的,对我来说没有差别。而埃维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化名,就像你叫阿芙一样,这没有什么的。”
“我不想听。”
“……那你想听什么?”
十指夹着纸牌在指间变动,秋玹盯着那边场上没有硝烟的争锋相对,就像是没有听清他的这个问题。半晌,随着岩哥的一句“我自动放弃大冒险任务”,她轻声道:“想听你说一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说什么?”
“害,虽然话是那么说,但其实说什么值不值得,都已经无所谓了。”
秋玹探出上身,从水手手中摸出了一张纸牌,在触及到凹面极其细微的特殊纹理后对着长桌展示了上面的大鬼图案。
——“毕竟,对于我来说,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想不想做。”
“……”
在一阵不明所以的笑声中,赵以归站起身来,手腕一翻露出了纸牌上的小鬼花纹。
秋玹:“先选真心话。”
她看见旁边焦关城警告般地瞪了赵以归一眼,示意着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刻给大家整活。后者仿佛十分乖顺地朝他点点头,饶有兴致地看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口道:“你说,为什么那只塞壬要自杀呢?”
这个问题说来简单也复杂,首先秋玹当然不可能在这里透露她与阿珂尔之间的特殊交易,但是不这样的话又不能被归为“真话”的范畴内骗过规则。所以,参照之前焦关城的做法——
秋玹:“因为爱。”
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