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秋玹:“现在叫我阿芙,谢谢。”
“那个,副会长,正事……”柳青瑟缩着拉了拉白禾溪的袖子,见一瞬间对面人的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又鹌鹑似的缩了回去不敢再说话。白禾溪这次恍然大悟道:“哦哦,对,差点忘了,说正事。你听说过利维坦吗?”
“就是加里之前提到过的?利维坦降世所有人都将毁灭?”
“那个只是传说啦传说是不靠谱的,但是。”白禾溪阴柔的声线压低了一些,看上去便也就添了几分严肃。“利维坦是真实存在的。”
秋玹坐直了几分,“怎么说?”
“利维坦是源于海中的巨大怪兽,是与天空、大地齐名的怪物,是奉献给圣洁者的牺牲。通常来说,人们习惯将利维坦视作海洋的象征。”
“然后呢?”
“据我们小组一个已经在愚人船上待了有两个月的老手说,利维坦的降世与这场试炼的结束有关。”
“你的意思是说,利维坦的降临意味着试炼结束,也就是说同样意味着结分日的到来,对吧。”秋玹摸了摸下巴,“那么在此之前,得拿到尽可能多的分数才行啊。”
“总之,我的信息就是这些啦!”白禾溪摊了摊手,再次拉着柳青站起身。“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如果玹玹有什么信息也想要交流的话还是来餐厅吧,这种破餐厅也不会有多少人来吃饭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秋玹叫住即将离开的白禾溪。“餐厅的菜一直都是这样的吗,那你们平时都吃什么?”
“不是有海鸟嘛,实在不行自己捉鱼来烤也比这鬼地方弄得好吃啊。真不知道那些能在这种破餐厅吃得下饭的人都在想什么。”
刚吃完半盘带鱼的秋玹:……
一直要嚷嚷着来吃饭的某男士:……
看着白禾溪拉着柳青一步三扭地走出大门,秋玹沉默着看了眼旁边同样在扒拉着一坨糊状食物的男人,端着自己的菠萝汁走过去坐了下来。
看到有人不请自来地坐下,男人不是很高兴地皱皱眉,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对面那人抬起了头,于是一瞬间将想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呃,我知道你,那个很勇敢的小姑娘。”他彻底放下手中的食物,清了清嗓子酝酿道。“那些人的说辞你也别在意,你当然值这个分数。”
秋玹:“我知道。”
“嗯……那、那,没什么事了?”
秋玹:“你叫什么?”
“啊,那么突然的吗。”男人愣了愣,“我也就是一个小角色,你没必要来特地和我搞好关系,我帮不了你什么忙的。”
秋玹:“我叫秋玹。”
“……”
“我叫秦九渊。”
“嗯。”
“……”
“不是,”似乎是受不了这莫名其妙的气氛,男人咂了咂舌,试图想扯些别的什么东西将话题转移。“我好像记得,他们叫你阿芙?”
“不是真名。”
“这样啊。”
蓦然反应过来,男人撑着桌子朝她瞪眼睛。“那你就这样把真名告诉我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样,万一我去找你寻仇怎么办?”
“我巴不得你来。”秋玹嗤笑一声,仰头饮尽了最后一点菠萝汁。“你也是行刑官?”
“嗯……”
“行吧,你说是就是吧。对了,我还有……”
轰——!!
秋玹猛地撑着桌子跳离地面倾塌的那块区域,就见一个本该在餐厅角落里吃着饭,一直毫无存在感的水手突然暴起将整张木桌掀翻朝打菜窗口砸去。
“老子忍你很久了!”水手平平无奇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愤怒,“凭什么我辛辛苦苦打上来的鱼要被你做得一股屎味?投诉多少次了你有听过一回吗?啊?!!”
面朝着径直滑过的木桌,系着围兜的水手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站在满地狼藉中看着。
“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水手猛地脱去工作服,露出里面独属于疯人的白袍。“现在是苏满的场子!在苏满的时间里,所有地位低下声音不被听见的人,都可以勇敢地发声!”
甲板与船舱里的行刑官们被巨大动静吸引纷纷赶来餐厅。见状叫苏满的疯人跳上一张长桌,扭动身躯开始跳起了一支奇怪而诡异的舞蹈。
秋玹猛地感受到一股强大吸力将她吸附在一边,下一秒手腕一紧,秦九渊牢牢抓住她手臂却在另一股不可违背的压力下跟着一起被吸到了圈外。
此时,所在餐厅里的大概一百来个行刑官中,有一半的人作为外围围成了一个圈,而剩下的五十个人站在围成的圈内一脸懵逼。
“这是……在干什么?”
站在秋玹身边的一名女性茫然地嘀咕着,就听苏满仍然跳着怪异的舞蹈,一边道:“你是否也曾抱怨着命运不公?是否也曾暗自自我怀疑为什么努力了也追不上一些人?是否曾在深夜里为自己的身微言轻而暗自神伤?就如同可怜的苏满一样。”
“不过没有关系!”疯人高举着手臂,似在完成什么诡谲的祭祀典礼。“就在今天,就在现在,在苏满特地为你们开设的场合下!你们可以大胆地吐露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