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穆泽羲给董侧妃说了些什么,反正之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的董侧妃,竟是满脸感激的上了马车,一口一句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楚嫱就奇了怪了,他么的同样人,这歧视也太明显了吧?自己为董侧妃求情的时候,董侧妃就是一脸的嘲讽,换了穆泽羲,什么都没做,就能换来董侧妃的千恩万谢。
对此,楚嫱的解释只有一个:董侧妃的脑子进水了,且还养了只鱼,木头做的。
穆元祈见着穆泽羲就恨不得拔腿就跑的,也顾不上替楚嫱出气了,自己溜之大吉。谢公子说,身体疲惫,要回去歇息了。于是,热闹的寿安宫,出去的时候,就只有楚嫱跟穆泽羲两个人。
“敢忘了今天的家法,你就完蛋了!”
这已经是楚嫱第无数次提醒穆王爷,今天晚上要被家法伺候了。幸好身后的宫人跟的比较远,否则若是让她们听了去,只怕楚嫱悍妇的名声又要更上一层楼了。
“咳咳,本王知道了。”
穆泽羲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耳根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来。难道,是害羞了?
楚嫱咬着手指,心里乐滋滋的,想来若是一多冰山雪莲开成了粉红色,似乎,也还是挺好看的?
“穆泽羲,王府里有多少搓衣板?没有搓衣板,米粒也可以?”楚嫱知道,这个朝代,是不可能有键盘这种高端的玩意儿的。否则,楚小姐一定要让高冷的穆王爷跪着键盘,在键盘上打出一百遍:女王大人我错了。
想着想着,楚嫱突然就双手叉腰,仰天大笑起来,吓得身后的宫人一个哆嗦,纷纷又后退了好多步。
你可见过街上的疯子?就是那种傻兮兮的笑的跟菊花裂了似得那种?没错,楚嫱现在的形象,也就只比那疯子稍微好点——还是因为穆泽羲
站在她身边衬托着让人觉得好点。
穆泽羲一张脸黑到了底,将楚嫱往自己怀里一带,冷声道:“闭嘴!”
哪里有女子笑的如此,如此奔放的?穆泽羲十分的不爽,咬着牙忍着没把楚嫱的下巴合起来,怕楚嫱笨的咬着自己的舌头。
被穆泽羲这突然起来的拽到怀里的楚嫱愣了半晌,这尼玛,不是说在宫里要守规矩,不能拉拉扯扯么?丫的穆泽羲这算是怎么回事?还有,搓衣板到底有没有?
想到这,楚小姐的一把推开穆泽羲,双手叉腰,一副母夜叉的姿态道:“到底有没有搓衣板?“
且不说到底有没有搓衣板,只怕是楚嫱向老天借来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让穆泽羲跪着啊?但是,楚小姐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家法伺候,而她对家法唯一的了解就是,浸猪笼,跪搓衣板。除此之外,便再也不知道其他的家法还有哪些了。
穆泽羲将下巴搁在楚嫱的头顶上,轻轻恩了一声,黑着的脸似乎稍微的缓和了一些。方才走的时候,听德海公公说,楚嫱本身就是在为董侧妃求情的,穆泽羲这才发现,自己竟被楚嫱摆了一道。只是,如今的楚嫱,越来越明事理了。这让他心中甚是安慰。
“恩就是有咯?穆泽羲,你可别耍赖!”
楚嫱兴奋的拽着穆泽羲的袖子,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个撒娇的女孩一般,活泼惹人怜爱。
远处的一棵树后,德海公公偷偷的掩着唇,笑的一脸的褶子,嘴里还呢喃着:“哎哟,哎哟!王妃娘娘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马车压在青石路上,从皇宫到六王府的路程,算上不上远,只是,楚嫱这两日似乎是没睡好一般,一爬上马车,就光荣的倒下了。一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马车上,占据了二分之一的空间。
穆泽羲无奈,
只得将楚嫱抱起来,搁在自己的腿上。谁知道楚嫱活生生的把穆泽羲当成了枕头,一躺倒穆泽羲的怀里,便自觉的换了个姿势,一把缠住穆泽羲的腰身,呼呼大睡起来。
“安言,慢一点。”
马车发出来的声音不大,但是还是有些吵人的。安言也十分懂事的选择了一条比较偏僻的路回去。
突然,穆泽羲觉得楚嫱枕着的地方一湿,低下头一看,顿时无奈的笑了。
这么大的人,竟然还流口水?
楚嫱此时绝对不是梦到了好吃的,而是美男,十分美的美男,站在墙外遥遥的看着她。
翻过墙?不翻墙?
犹犹豫豫了许久,梦中的楚嫱突然从地上抄起一块砖头,对着墙外的美男就是一板砖下去。突然,一声闷哼声从头顶传来。
楚嫱悠悠的睁开眼,只见穆泽羲穆王爷沉着一张脸,肩膀上还有一个鞋印。
“穆泽羲,你被谁踹了?”
被谁踹了?不对,不对,能踹了穆泽羲的只有自己。楚嫱摇摇头,又重新问了遍:“穆泽羲,你被谁用脚踹了?”
卧槽!不用脚踹了还能用蹄子不成?楚嫱现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脚上的鞋子,不翼而飞,而穆泽羲的身旁,落着的一只锦鞋,恰好与她的另一只鞋子百分之百的一样。
“噫嘻?我的鞋子呢?”
感觉到自己的脚丫子被穆泽羲的手掌捏了起来,楚嫱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传来——·难道,穆泽羲肩头的那一处鞋印,是自己的杰作?难道刚才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