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这一幕心里怎么个滋味。”
“管她做什么?容氏不都没说什么吗?”
——·
许侍妾与林侍妾你一言我一语的,楚嫱虽然隔着老远,但是也听见了。于是便一把推开穆泽羲,张开双臂朝着两位侍妾走了过去:“哎呀,两位美人妹妹,姐姐我想死你们了——”
许侍妾与林侍妾一喜,急忙撞开一旁的容浅朝着楚嫱扑了过去。
当有两个美女扑向你的时候,正确的做法是:一,两个美女都接住?错!二、只接住一个美女?大错特错!三、一个美女都不接。回答正确!
于是,楚小姐在两位美人同时投怀送抱的时候,将一旁的鱼儿往她们面前一送,然后自己径直的走到容浅面前,温柔道:“容妹妹最近还好吗?哎,许久不见妹妹又漂亮了许多啊?”
容浅神色一黯,脸色顿时惨白。眼神隔着楚嫱幽幽的朝着穆泽羲投去。昨日,穆泽羲回来的第一件事,竟是让人将楚嫱的怡和院重新安置了一遍,早上又亲自去楚相府中接
人,却不曾去看她一眼。即便她守在院外,穆泽羲却宁愿给楚嫱种的花花草草浇水,都不见她。
她这些日子茶不思饭不想的,已经消瘦了许多,皮肤也差了许多,即便是施了厚厚的粉跟胭脂,也还是难掩憔悴之色。任凭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会有任何的欲望的。
即便是一直对她极好的穆泽羲,昨日看见她,竟连问都没问一句,还是身边的丫鬟多嘴说她瘦了,穆泽羲才意识过来,道了句:“似乎。”
什么叫似乎是的?
那不过是因为人家根本就没记住过你!
穆泽羲变了,不再是她的六王了。
楚嫱上下打量着容浅的神色,突然觉得,这姑娘,也着实是可怜的,要么就在人家结婚之前挖走这块大墙角啊,要么人家结婚之后,就自己离远一点。这样黏着人家又一副不要不要的模样,到底是几个意思?
穆泽羲走过来,一把扶住楚嫱,对安言吩咐道:“将王妃带回来的礼物发了吧。”
说吧,便拉着楚嫱面无表情的进去了。
楚嫱一怔,但是无奈被穆泽羲拉着,加上害怕穆泽羲把她绑了拎进去,所以就没做反抗。
“喂,穆泽羲,你的相好似乎瘦了不少?”
穆泽羲拉着楚嫱的手松了松,捏了捏她的手心,轻笑道:“你何时关心一下自己胖了没有我就谢天谢地了,哪来的功夫管别人?”
可是,可是话不是这么说的啊?好歹也是你曾经的相好的啊,你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
穆泽羲瞟了楚嫱一眼,淡淡的道:“以后你离她远一点,过些日子皇祖母赐婚之后,便见不到了,日后,再也不会因她而让你烦忧。”
额?
这句话更不对了?
穆泽羲你到底啥意思啊?
让自己离她远点是担心自己害她?可是也不对啊,明明一直受伤的就是自己啊!还有,啥叫烦忧啊?自己几时烦忧过?
“我是说,你脑子笨,不要随意靠近别人,到时候被人再来一刀子还要给人道谢
。她毕竟与我有恩,此事,是我欠你的。”
楚嫱很想说,大哥,你要是觉得欠我的话,就把你的财产分我一半啊?不要总是嘴上说欠人家的好吗!然而,这话她自然还是不敢说出来的,现在夫妻名义之下,她好歹占着一半的财产。若是等穆泽羲火了,呜呜呜,估计一半都没了。
见楚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疑惑的道:“你觉得不满意?”
楚嫱摇摇头,嘟着嘴看着穆泽羲拉着自己的手,忧伤的叹了口气。
这种神情,活像是被人抛弃了的小女人一样。
虽然这个小字,不太适合楚嫱,但是,好歹这也是一个女人啊!
穆王爷却认真的将脑子转了几圈,突然勾出一抹笑,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和一块黑色的牌子,放到楚嫱的手上。
“啊!中馈牌子?”
楚嫱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鱼儿登时惊叫一声,然后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楚嫱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鱼儿好几眼,心中那叫一个无语啊,姑娘,你就不能矜持点?这辈子没见过中馈的牌子?
额,鱼儿还真的没见过。
楚嫱这也是第一次见。
所以,不由得拿起来在手上把玩,顺带问了句:“穆泽羲,这不是金子做的牌子啊?”
往常看那些个电视剧什么的,里面的牌子什么的不都是金牌吗?怎么到她这就是一破木头?
穆泽羲的脸一黑,顿时没好气的道:“这是比金子还贵的上好黑檀木,一两千金。”
——
让我晕一会。
特么的这么一破木头这么贵?
楚嫱内心崩溃了,急忙擦了擦这块木头牌子,然后抬眸俏皮的瞅了眼穆泽羲:“确定不收回去?”
穆泽羲好笑的摇摇头,道:“恩。”府中金库的钥匙都给你了,更何况只是中馈呢?
“好,那小爷我就勉为其难的手下了。”
楚嫱这语气,活像是她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人家求着你掌管中馈了吗?
人家求着你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