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接给自己一刀子?
楚嫱从来不相信宫墙之内,能有什么干净的人。
她不排斥血腥,却不喜欢没有良心。
即便是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容浅伤及无辜这一点,就丢了自己的良心。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楚嫱的心里也是万般的滋味,她懒得报仇,却也不会再任由容浅给自己套小鞋。
“楚相与皇祖父年轻时是好兄弟,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你幼时时常入宫去玩,皇祖母也极其喜欢你,后来,我才知道,皇祖父离开之时,留下遗诏,让我娶你为妻。其间的目的不言而喻。可是我却不喜婚姻大事被人操控,所以一直抗拒,连带着,十分的厌恶你。与你大婚不久,浅儿在宫中险些遭人陷害丢了性命,所以我将她接入王府休养,保她周全。”
说到这,穆泽羲突然睁开了眼睛,做起来看
着楚嫱,“但是这一切,似乎从你那次受伤之后,就变了。”
“哦。”
楚嫱抱着胳膊,瞪着穆泽羲的后文。是不是,听戏的时候应该要给点掌声什么的?想着,楚嫱便大喝一声,好!然后使劲的鼓掌。
穆泽羲瞪了楚嫱一眼,抿了抿唇,“你不问我哪里不一样了?”
楚嫱翻翻白眼,没好气的道:“大哥,这是你在讲故事,我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就好。”
穆泽羲一口老气差点没喘上来,看了楚嫱半响,幽道:“你觉得,这只是我的故事?”
“那可不,这是你的故事,而且里面的女猪脚不是我,所以,我继续听。”
楚嫱挑眉,一副你快讲,讲完了快走的样子,然后就看见穆泽羲的脸沉了下来,有些愤怒。
“你是装傻,还是真不懂?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就没有一点想说的?”
穆泽羲忍着自己发火的欲望,告诉自己,一定要沉住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大哥?您说便是。”
这么磨磨唧唧的,你是女人变得吗?
楚嫱心里已经开始吐槽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谈什么心?以后哪个脑残再来找自己谈心,她就直接弹一闪!
穆泽羲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紧张,张了好几次口,然后认真道:“我发现,其实我并不那么厌恶你——”
我擦,你大半夜的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其实你不厌恶我?这大半夜的耍我玩呢吗?
“嫱儿,你可有想过,生个孩子?”
穆泽羲脑海中回想起今日梅园,楚嫱跟一群孩子玩闹的场景,当时他就想,要是有朝一日,楚嫱与他有许多的孩子,每日楚嫱带他们玩,他脚孩子们文武双全,这样的日子,似乎也是很欢喜的。
然而,楚嫱大小姐可不这么想。生孩子?我擦,不会许童钰这孩子真要成为自己的童养媳了吧?那不行,自己的儿子的人生大事得他自己未来做主。
“不想。”
穆泽羲的脸又一次沉了下来,疑惑的问:“为何?”
楚嫱理直气壮的道:“因为我想生猴子。”
穆泽羲此时的脸只能用乌云密布来形容,看了楚嫱许久,愣是一个字都没说,然后在楚嫱终于要忍不住的时候,人家很是认真的道:“这难度很大,我做不到。”
楚嫱顿时有一种喷血的冲动,这货还会说冷笑话啊?不错不错,进步很大。
“喂,你不回去睡觉的啊?我可困了啊。”
楚嫱推了推穆泽羲,心中抱怨着,这鱼儿怎么还没回来?她睡前糕点还能不能吃了?
穆泽羲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面对着楚嫱道:“只怕,你那好侍女已经把门锁上了。”
楚嫱一看,我擦,果然,这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关上了!
“鱼儿?鱼儿你给我开门!”
楚嫱怒,从床上蹦跶起来,这就要去开门。
穆泽羲起身一把拽住她,揉了揉眉心,道:“怕是从外面锁上了,这丫头是相府里养出来的,撮合主子这种事,只要有机会她都不会放过的。”
楚嫱大怒,狠狠的斜了眼穆泽羲,“你知道怎么不早说啊?”
穆泽羲甚是委屈的看着楚嫱道:“她忙活了大半夜,何必让她功亏一篑呢?再说,你也不吃亏。”
不吃亏?这都要陪你睡了还能不吃亏?
“你放心,近些日子着实是身子乏了,动不得你的。别乱想了,睡吧。”
穆泽羲很是温柔,衣服也没脱,直接躺到了楚嫱的身边,拽过被子,毫不客气的就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楚嫱那叫一个羞愤啊,尼玛,她胡乱想什么了?她不过就是想着自己不想陪睡吗?
“早些睡吧,我身子确实是乏了,明日一早还要进宫去处理些事情呢。”
穆泽羲的话音刚落,就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楚嫱没好气的瞥了眼穆泽羲,突然瞥到他的眼角下面,一片青灰色的阴影,像是许多日没睡好。罢了罢了,小爷见你可怜,给你个被窝免得被冻死。
楚嫱哼哼两声,卷了被子,便把自己塞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