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有战场，也可以这么说，四处都是战场。
一颗年老的白矮星前方，秦暮羽已经在那里等待牧凡，巨大的引力完全没有使紫衣青年后退半步。
不一会，一道流光出现，一身穿黑色金属战斗服，留着短发的英俊青年出现了。
“牧凡，你我直接的恩怨，总算能在今天做个了结了。在动手之前，我再给你一次留遗言的机会，若是不说，等会你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秦暮羽很是嚣张，一上来就先声制人。
听完紫衣青年的话，短发青年脸上挂满了不屑，直接反驳道：“这句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秦暮羽，我能杀死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杀！”
这是秦暮羽永远无法忘怀的伤口，如今牧凡又揭开这个伤口，还往上面撒了盐，气得紫衣青年直接大喊一声杀字，直接选择出手。
当拳影来到牧凡跟前的时候，秦暮羽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去死吧牧凡，等吧你杀死了，我会去找你妻子，等我把她凌辱够了，我再送她来找你，哈哈哈哈！”
真君修为！
出乎牧凡的意料，秦暮羽居然修炼到了真君境界，而且还和他一样，直接进入了神话之真。
原以为能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碾死牧凡，秦暮羽一出手就是杀手，完全不给牧凡留机会。甚至都放弃去慢慢折磨牧凡这种想法，为的就是不想出现半点意外。
要是牧凡真的只有大帝修为，被秦暮羽这一阴，绝对是必死无疑。
可惜，牧凡也隐藏了实力，和秦暮羽打的是一样的算盘，就想着突然爆发全部实力，直接将对方第一时间杀死，这是最稳妥的方式，也是最正确的方式。
“众生之拳！”
一拳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这是牧凡最厉害的攻击手段，之前什么兽灵这些都是没用的，实力差距太大了，召唤出来也是摆设。
越是强大的武者，攻击方式往往越简单，这就是所谓的大道至简。
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干嘛，强者都是以自己的道在战斗。
像尘俗之中的武学宗师，哪怕连行星级的修为都没有，却能创造出上百上千不同的招式与功法。
随着实力的增强，整个宇宙中最为厉害的战斗方式就这么几种，法则攻击，本源攻击，大道攻击。
牧凡的众生之拳，已经有了大道攻击的雏形，毕竟这是凝聚了体内宇宙众生愿力的力量。
刚和秦暮羽一对拳，牧凡就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只感觉自己特别想呕吐。
这种想呕吐的感觉，不知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
“腐蚀！统统给我腐蚀！牧凡，你虽是气运所化，终归要被我给腐蚀。我集结了所有恶念，天生就是克制你的，给我死！！”
秦暮羽吼的那是声嘶力竭，真想一招就把牧凡给秒掉，可惜牧凡不给他这个机会。
眼眸从黑色变成金色，牧凡再一拳，众生之拳挥出。
凝聚众生愿力的攻击有多强，只有感受过的人才知道，两个人都不敢大意，一上来就是狠招，不敢留半点后手。
“区区恶念，躲在臭水沟里见不得阳光的东西，也敢腐蚀我！给我破！”
连续的出拳，一下子就将紫衣青年给锤蒙了。
秦暮羽每挨上一拳，都能感受到众生的不易，在底层的那种挣扎。
他们信仰牧凡，信仰牧凡可以改变他们的困境，如此强的力量，彻底让自信满满的秦暮羽瞬间慌了神。
这牧凡隐藏实力就不说了，居然也是神话之真。
就算是神话之真，也不应该那么强的。
简单的几个照面，就知道是不是对手。
正如那句话所说，高手一碰手，就知有没有。
秦暮羽所依赖的，全是自身恶念的力量，恶与恨越强，他所能发挥出来的实力也就越强。
奈何牧凡直接将这种憎恨平均的分担给了体内宇宙的众生，所以对牧凡没有任何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