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风而起,树叶刷刷掉落,风与树叶摩擦的声音让人心中毛骨更甚,大臣全都低垂着眼眸。
这段时日和君离给南疆皇帝戴绿帽的事情南疆帝都之中早已经传遍,甚至成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可到了正主面前,又有几个人敢言论此事。
几个白衣女子的奏折描述的就是这件事,她们都是和君离送给南疆皇帝的舞姬,却在得到南疆皇帝的宠幸,分封之后又被和君离骚扰。
按照几个白衣女子书信之中描述,她们都是因为不服从和君离才沦落得现在这般下场,那些会应奉和君离的,现在依旧在和书予的身边伺候。
大臣们低垂着脸,眼神紧紧的盯着前面的案几,知道让帝王羞愧的事,通常只有一个后果。
“皇上?”
大总管咽了咽口水,和书予依旧是眼神微闭的状态,只是两只握紧发白的拳头,让大总管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贵妃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和书予,她知道和君离在做给和书予戴绿帽子的事,只是和君离每次与她说的都是这些女子背后是王绍云,他只是作为中转一下,可结果却是这些人都是和君离找的,连带指间都是微微的寒,眼
神不由自主的朝着和祥军看去,想到独孤伽罗的下场,她不能去想象和君离的绝句。
“嗯!还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吗?”
和书予睁眼,带着微微的血丝,白宇起身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组织此事发生,喉咙之中再次涌现血腥味,脑海中的女子一直带着浅浅的笑看着他。
院子寂静,大臣们将头深深的埋着,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又忍不住的伸张着耳朵,用力的听着些东西。
大脑一片空白的和君离心神回归,飞快的跑到院落正中央后朝着上面看去,在离和书予不到一尺的距离处急忙跪下。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请父皇相信儿臣,命人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公道。”
和君离不停的咽着口水,其实他知道,依照和书予的性子,奏折上已经将所有的细节交代清楚,奏折上面,还有着白女女子们直接拿血的手印。
“真的无人再与朕说了?”
和书予眼神张开,双眼之中竟是让人看不懂的情形,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微微起身,朝着陆纯熙走去。
“此乃南疆家事,让二位见笑了!不知两位大人是否可以移步,改日朕再宴请
两位大人。”
和书予虽已年过半百,却是不见一丁点的疲态,只是眼窝轻轻凹陷,只需一眼,陆纯熙也知道是纵欲过度的原因。
两人起身回礼告辞,齐恒也跟着陆纯熙出了皇宫。
“哼!此事若是无我,决计是做不到这般的。熙儿,打算如何谢我啊?”
斯那江初挑眉看着陆纯熙,两人身上的衣服再次让他生出些许的烦躁,试图挤到两人中间将他们分开,却被齐恒生生的给扯了回去。
陆纯熙停下脚步,看着正在于齐恒纠缠的某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并没有要太子殿下帮忙吧!”
陆纯熙嘴角一勾,直接给了斯那江初一个大大的笑容,悄悄的扯了一下齐恒的衣服,两人便大步往前走去。
斯那江初一人呆楞在原地,然后生气的一跺脚,他怎么有一种自己强迫自己帮陆纯熙的感觉。
第二次清晨,刚刚扣开和祥军房门的齐恒发现一面的人一夜未归,心中有些许不详的预感生出。
又被告知早朝取消,齐恒心中不安之感更加浓烈。
“六皇子殿下!”
荣浩见着和祥军房屋中的人是齐恒,眉头皱起。
另一边,经过一整夜的思考,斯那
江初决定还是不能那么轻易放过陆纯熙,至少自己得从她那里得到点什么。
驿馆内,无风与无眠两人看着面前的男人,额头上黑线直下,这是齐恒列表之中的头号死敌。
“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我们,也请您自重!”
无眠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若眼前这人不是晚国太子,他早已经抡起拳头将他给扔出去了。
斯那江初微微皱眉,自己已经到了快一柱香时间,按照往常,陆纯熙该是出来了,脑海中猛然间闪过一种可能,直接准备往里走去。
再次被阻拦的斯那江初心中生出些许的烦躁,身子微微往后退了些许,就在两兄弟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直接轻功上前,一招就已经将两人制服在地,等兄弟二人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陆纯熙的房门,早已经被打开。
房间内,陆纯熙昨日的鞋齐齐的摆在床榻之上,被子微微凌乱的放在一边,靠近南疆帝都街道的窗户属于半开启状态,整个房间之内,却无任何陆纯熙的身影。
后面进来的两兄弟更是直接傻眼,陆纯熙的人身安全,一直都是他们两人贴身负责。
门口一阵走动的声音响起,荣大人与齐恒同
时出现在房间之中。
眼神扫过屋子内的情况,齐恒眼中闪过浓浓的愤怒。
“是谁?”
喉咙之中冒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仇恨,齐恒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荣浩,此人定是知道什么,否则早上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