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铭楚离身后的君天,忘川,霖婞三人,见此互相对视一眼后,齐齐跨出一步,没有出声重重的跪在雨霖婞的身旁。
雨霖婞听到声响,微微侧过头去,见着那跪在地上的三人,眉间神色不由得一淡。
“主母,是我们几个人的错。是我们几个人小心眼了,嫉妒主母能够得到尊上的喜爱暂且不谈,更有可能有朝一日会站在我们之上的位置。
所以,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可是暗地里心中却是不停的盘算。
所以,在事发当初,我们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主母平日里的性情的为人处事,就那么直接的认定你是奸细,是墨倾池所派来的敌人。
为此多主母的不敬不说,还对主母下了追杀令。”
三人中,最擅言辞的忘川,此时端端正正的跪着,低垂着脑袋深呼吸了一口后才继续说道:“我等自知我们此次所犯的罪孽是有多深重。我们也不求主母能够原谅,只求主母能够责罚。”
“是,只求主母能够责罚,我等绝无怨言。”忘川话音才落,君天和君锡也齐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