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天寒地冻,可是此刻的荆州城内,却是一片的热火。
雨城主?这些百姓所说的是雨霖婞,只是暂时替代了原来荆州城主位置几天的雨霖婞。
君天听在耳中,怒在面上,可是却动在心里。
她雨霖婞的确是对不起他们黙鸣荒,对不起他们的尊上,可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对得起这一方的百姓,这……
“尊上,这……”
铭楚离朝着四方的百姓看了一眼,那脸上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冰冷,可是那眼中却是光华转动,带着说不出来的暖意。
略微抬了抬手,铭楚离对着君天手一挥。
君天立刻明白铭楚离这是应了,带着少年和另外几个荆州城的百姓就快步下了城楼,开始从荆州城的百姓那筹备他们所需要的后备军需去了。
寒风飞舞,墨发张扬。
铭楚离缓缓扭转头,朝着黙鸣荒的北面看了一眼。
从接到消息以后,这都过去十五天了。
十五天,就算是再远,也该出现了。雨霖婞,你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居然还不来,居然还不来见他。
风过树梢,血腥一片。
鲜血残阳,不过是转眼之间,夕阳便已落下。
荆州城这一
边,攻势依旧没有丝毫的停歇。
而雨霖婞在这个时候,仍旧是潜伏在墨倾池的营帐中。
“好,这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墨倾池一锤定音,顺便舒展了一下坐了一天的身体。
“既然事情决定了,那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就如此先计划着。”江亚飞合上了摆在面前的一个本子,声音中带着愉悦。
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们总算是谈定了这后面的事情。
“宗主,从六道血传过来的信函。”才把事情敲定,营长外面就响起了禀报的声音。
雨霖婞听墨倾池嗯了一声之后,紧接着就察觉到营帐稍有波动,这是有人进来了。
接下来,没有再听到墨倾池和江亚飞商讨的声音,只能听到有人在翻看东西而发出的细小声音。
这应该是墨倾池在翻看六道血传递过来的信函,速度很快。可是在此时的雨霖婞心里,却觉得墨倾池慢得要死。
她在这里已经潜伏了一天,在这么下去,肯定就会露陷。
这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在于她准备的时间也只有这一天,她不能在等,她怕那后果她承受不起。
“这几件事情就按说的这么处理。”
寂静中,墨倾池
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后就听得有人打开了一个类似于盒子的东西,从里面取出不知道什么玩意儿重重的盖在了墨倾池所批复的那些信函上面。
清脆如玉石般的声音,并不是很响,几乎可以忽略掉。
可是听在雨霖婞耳中,却宛如有惊雷炸响。
雨霖婞银牙紧咬,眼珠开始转动起来。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她潜伏了如此久的时间,为的就是这个东西。
一阵盒子响动的声音,雨霖婞清晰的听见,她所想要的那个东西放在了营帐内北面的方向。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放好那盒子后,江亚飞突然撩开营帐的门帘,朝着天空看了一眼,话中有话的说道。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时候也就不早了。
“是不早了,我们给铭楚离所准备的这个绝杀惊喜”
绝杀?墨倾池的话才一出口,雨霖婞猛然一惊。绝杀?针对铭楚离的绝杀?
铭楚离有多厉害,她想墨倾池是最清楚的。
而现在他说出口的却是绝杀,那雨霖婞心中惊骇不已。
“嗯?”而她这一惊骇,虽然说只是内心的惊骇,外面并没有表露出来,可是那一直控制着的气
息还是有一瞬间的波动。
营帐内的墨倾池立刻嗯了一声,起了疑,唰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宗主,你……”
墨倾池挥手,打算了江亚飞那诧异的话,转过身,缓缓朝着雨霖婞所潜伏的地方走过去。
雨霖婞听在耳里,可是却动都不敢动一下。
一边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气息,不让一丝一毫的气息暴露出来,一边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双掌,整个人进入了高度戒备的状态。
如果墨倾池真的欺身上前,那她就……
营帐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的声音,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一步,两步,三步……
雨霖婞几乎能够察觉到墨倾池的气息已经笼罩了她所潜伏的这一方地势。
“宗主,人员已经到齐,已经出发,朝着荆州城去了。”
就在这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当口。营帐外突然响起了一声禀报。一个人快速的垮了进来,声音中饱含着控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已经过去了?”墨倾池那不断迈出的步伐停了下来,温润的声音响起。
“是的,所有人员都过去了。宗主,在不出发,恐怕我们就要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戏
了。”显然,来人是相当的兴奋。
来人话音刚落,江亚飞轻拍了一下桌面,笑着道:“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