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很好。”雨霖婞没有看她爹娘,而是朝着铭楚离所在的方向看去。
在一片白雪之中,雨霖婞仿佛还能听到铭楚离那宛如孤狼的哭号声。
“他身上带着重伤的,我们五天后大婚,可是却亲自来接你们。来到他死对头的地盘上亲自来接我的爹娘。一般人是不可能伤到他的,他只不过是全然的信了你们。”
雨霖婞缓缓转头,看向雨傲天和沐清歌,那眼中是如此的平静,没有看到任何的波澜。
可是那说出来的话却是重得不能再重了。
“可是……可是他是想要弗如神功……”沐清歌在雨霖婞的注视下,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是他想要,却是想得那么的光明正大。你们所信任的这个人,最终的目地难道不是这个吗?”雨霖婞扭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墨倾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