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汐也没
有继续追问,扬眉一笑说道:“刘旸发现自己竟然成了杀害薛贵妃的罪魁祸首,是不是非常惊讶?”
“那是自然。”欧阳灏轩拉着云月汐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道:“陈先生在皇上那里用薛贵妃生前之物招魂,没想到那簪子直直朝着刘旸飞去,而且瞬间就扎入了刘旸的右臂,皇上让禁卫军将刘旸的衣服扯了下来,发现刘旸的右臂上全都是女子抓挠的伤痕,就连刘旸自己都好像十分吃惊。”
“那当然了。”云月汐听到欧阳灏轩跟自己描述他们算计刘旸的过程,得意地笑道:“我算计刘旸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这一点还做不到么?”
欧阳灏轩看到云月汐这么高兴,不禁伸出纤长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脸,笑着打趣道:“那还请寒梅仙子指点小生一二,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呢?”
“好吧,本姑娘就大发慈悲地为你解惑!”云月汐被欧阳灏轩逗乐了,故意板起脸如若老夫子一般说道:“因为刘旸有个青楼的小相好,我不过是替她赎了身,然后让她替我在刘旸的酒里下了点迷药,顺便晚上趁着刘旸睡得死死的时候挠他几下,再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些了。”
“原来如此,那刘旸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原来早就被仙子察觉了!”欧阳灏轩笑着拍了拍云月汐的头说道:“那你是不是一开始就不担心我进了慎刑司?”
“当然不是了!”云月汐撅起嘴巴,扯着欧阳灏轩的衣袖说道:“听到你进慎刑司的消息,虽然林夕告诉我你有办法,可我还是不能等,所以就用自己的办法救你出来,其实你一开始不也打算对付刘旸的吗?”
“我是打算对付刘旸,只不过没有那么快而已。”欧阳灏轩笑着说道
:“还是你的办法简单,陈先生那个招魂看上去还真是有模有样。”
原来,云月汐在去慎刑司的路上就已经和陈立在马车里商量好了对策。
欧阳灏轩虽然跟云月汐说他有办法脱罪,可云月汐觉得一直以来都是欧阳灏轩护着自己,她自然也想为欧阳灏轩做些什么。
其实,刘公公早就知道那一日他们会陷害自己,因为云月汐在得知欧阳灏轩入狱的那一刻便立刻派人告诉了刘公公若是被他们污蔑该说些什么,而且也服下了药,那种药会让他不管怎么检查都不会出现反应,进而让皇上怀疑刘旸的目的。
而刘旸最大意的就是他污蔑刘公公的那日也是歇在青楼那个女子身边,那个女子自得了云月汐的消息之后,便每日都会做同样的事情,若是等到第二日早上没有事情发生,再用药膏将那些抓痕抹去,直到刘旸那一日开始污蔑刘公公,那女子便得了消息拿着银子远走高飞了。
而刘公公适时说出陈立可以通过死人的东西查出凶手,皇上自觉地方才委屈了刘公公,于是顺理成章的相信陈立可以找到凶手,刘旸也就这样一步步走进了云月汐早就布下的棋局之中,再也不能翻身。
而对于云月汐来说,能解决刘旸这个日后颇成气候的仇人,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大心事,不过对于已经解决掉的人,那就不需要再惦记了,所以云月汐很快便将这件事丢在了脑后。
“抓走楚楚的是五皇子的血衣卫,而元国公府是五皇子的人,可方才李远刚明明是不知道楚楚被抓的事,你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坐上马车之后,云月汐才有些奇怪地问道:“话说回来,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京城似乎多了许多番邦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