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软的身子,竭力起身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对此,顾宁安也不过是说了一声举手之劳,就借着巡夜的由头“脱了身”……
另一边,回到厢房内的杨,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
拿起桌上常摆着的酒壶,杨望抬头狠狠的灌上了一大口。
烈酒入喉,那种胸闷不适的感觉稍稍得以消解。
“不耍赖就好……什么叫不耍赖就好?”
“老子当时明明是问他,又没说自己一定不耍赖!”
“为何他要对我说那句……不耍赖就好?”
自言自语之间,杨望三两口就喝空了一壶酒,将酒壶拍到桌上的他,打了个酒嗝就要朝着床榻上躺去。
结果这脑袋刚枕上了枕头啊,耳畔就响起了一声清晰的梆子声!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杨望从床上窜了起来,拔出挂在床头的长剑,一脸警惕的看着四周。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嘞!”
听见窗外传来的打更声,杨望松了口气道:“娘希匹的,原来是打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