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敢反驳,只能任由被发泄着怒气。
本已经准备好接受更严厉的责罚,这时候,一个气势汹汹的小姑娘拎着一个鸡毛掸子冲进来。
随口问了句:“他做了何错事,让你动笞刑。”
贝嫣羽回道:“长姊,他把我的水放凉了,都没换。”
“害我今天喝了一口凉水!”
贝婧初空着的那只手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敢相信一个小白兔一般的妹妹,对着其他人,竟是那般天真的残忍。
就像小孩拿水去烫死蚂蚁,纯稚又满怀恶意。
以弱小者的挣扎为乐。
机灵的小孩最知道谁不能惹,看出长姊不开心,说话都软得不行。
还偷偷摸摸地伸出小手,试图把贝婧初右手捏着的鸡毛掸子拿下来。
未果,拿不动。
下一刻,鸡毛掸子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别说,手感和记忆中一样软。
“嗷~!”
贝婧初真的气。
“你就出宫去个生辰宴,能给我搞这么大的祸事!啊?”
“我以为拔老虎胡子已经是勇士了,你t连维摩诘大佛的胡子都敢拔!”
“你不是勇士,你是悍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