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看在她身份上来虚假地应酬,贝婧初也回以商业微笑。
许承昼扭扭捏捏地不想走,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殿下,你要注意身体,”
“好的。”
“最近天冷,不能因为贪凉就不加衣服了。”
“好的。”
“很多人都关心你的,你染了病,很多人都在担心的。”
“好的。”
“你”
贝婧初的商业微笑要维持不住了,这话咋恁多呢。
还好夫子及时的到来解救了她。
午时散学,贝钤来问起了昨天的事。
“我觉得不会是你染病那么简单,昨天周欢酒和雷念儿慌得像你要驾鹤西去了一样。”
“要只是染个风寒,她俩没这么着急。”
“当然,如果是不能说的秘密,我也不会瞎打听。”
听听你心里在想什么就知道了,反正他都能打听到,嘿~
贝婧初让两个小伴读先回去,她拎着自己的奶茶,拉着表兄大喇喇坐到了角落的台阶上。
毫无仪态可言。
她说完了昨天发生的事,贝钤听完后有些疑惑。
“所以你为什么会把下人的命当成命呢?”
“这本来就很奇怪。”
“用来伺候主子的而已,不好用就打发了,不听话就卖了或者调教。”
“犯错了直接杀掉就好,为什么会有负罪感?”
半大少年说出和他的年纪完全不符的话,贝婧初有些愣。
“那如果,是你身边的亲友做错了事,也能随意处之吗?”
贝钤反问道:“怎么能一样?”
“平民、奴仆,怎么配和权贵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