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打的吗?”
随后背上自己的书箱气哼哼的走了。
那男孩悻悻的闭嘴。
学经义讲学不怎么样,骂人倒是很擅长。
她是算术先生的心头宝,同时是其他先生的眼中钉。
每每其他先生见到她交上来的课业想要打她掌心的时候,算术先生都会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抗下所有伤害。
这小姑娘在这方面的脑袋瓜多灵光啊,可不能打坏了。
其他先生:我们打的明明是手……
算术先生:我不听我不听,你们不能动我的得意门生。
殷楚问贝钤:“你从前是在哪里念书的,开蒙的时候怎么没过来?”
当然是因为他生母并没有为他求入学的资格。
贝钤忽略掉后面一个问题,说了自己读的书院的名字。
殷楚哦了一声:“那个啊,听过,还行吧。”
“但是和弘文馆还是比不了的,你在以前的书院学得如何?”
贝钤低头抠手指,嗯,按阿娘说的,这种时候直接撒谎撒个大的,就说自己名列前茅才对。
出门在外的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但是要查的话太容易了,被揭穿的话很尴尬的。
所以贝钤折中了一下,说的是:“并不顶尖。”
并不顶尖,有可能是很差,有可能是中游,还有可能是一般好嘛。
他又没说谎。
殷楚拍了拍他,带着些高高在上自得。
“那你可要努力了。”
“连那里的顶尖都达不到,在这里可是连中下游都排不上。”
“你一个新来的要好好学,别拖累我们一起等你。”
贝钤表面:淡然点头,处变不惊。
内心:救命啊,他们都这么厉害的吗?
他以前就学得不怎么样,到了这里该怎么办啊?
可是方才先生讲的那些都很简单啊,后半堂课讲的《孟子》他也早就自己看过了。
先生是为了照顾他才讲的简单的吗?
先生真好。
殷楚又问他:“刚才先生讲的你都听不懂吧?”
贝钤疑惑抬头:“为什么会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