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诚还小,要给他树立榜样。”
小诚更生气了,“你还敢威胁我!”
他笑而不语,怎么说呢,小孩儿就是好骗,面上还是十分无辜。
“他那么在乎你,把你当亲人看待,你可不就得给他树立好榜样,我有说错吗?”
小诚瞪着他,语气中颇有几分气急败坏,但又不敢大声,担心许之诚听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白钰泽笑得更开心了,“行了,既然都答应了,你不能说,写出来总行吧。”
他拿出纸笔递给小诚,又奉上那张各科室负责范围分布图,“请。”
仇肆那边也快缝完了,他留下浓雾,便走到手术台前查看。
说起来,他和真正的仇肆还是第一次说话,“仇先生真是厉害,连缝合伤口都这么得心应手。”
仇肆没有看他,惜字如金,“挡光。”
路野上前笑着解围,“哎呀,我们肆肆啊,无所不能,什么都会。”
听到这个称呼,仇肆放下针,抬起头看向路野,眼神儿犀利,再配上那身行头。
路野果断闭嘴,拉着白钰泽离远了些,小声安抚,“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那样人,不必热脸贴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