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了?小姐您醒醒呀,小姐您别吓我们。”
李悦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她,却感觉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可怎么办呀?你看张大人对这位小姐这么关怀备至,这院子都空闲了五年之久,全部都是张大人亲自置办的,这位小姐却突然间发高烧,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
“你慌什么慌?赶紧去告诉老管家,他一定是会有办法的。”
嘻嘻嗦嗦的一阵响动,外面似乎有人进来了,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凉气。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就是这么照顾人的。”
张德一进来就看见面色苍白的李悦竹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大人饶命,小姐说自己累了,说是要上床上休息一会儿,当时我们也没发觉什么异样,等到要吃午饭的时候我们敲了半天门也没有敲开,闯进来之后就发现……”
“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张德发了好一阵火。
李悦竹浑身高烧不退,迷迷糊糊的也叫不醒,看着她那个样子,张德的脸一直阴沉着可怕。
“张大人,宫里的御医都来了。”
“老臣参见张大人。”
“微臣参见张大人。”
……
十多个御医全都
跪了下来,他们心中也是焦急,昨天晚上突生巨变,皇帝陛下龙体欠安,他们理应在皇宫之中待命,一个命令下来,他们就全部派来了这个偏僻的小院子里。
“快来给她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中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张德眼神中的紧张不骗人,几位老太医看着躺在床上也还戴着面纱的女子,不知道的事情他们就从来不过问,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清楚的。
几个老太一轮流问诊。
他们最后相互看了一眼:“只是普通的感冒风寒,吃几天药就应该能好了,这些天注意保暖,切勿大补。”
“仅仅是风寒,为什么我叫了半天她也不醒?”
张得凶神恶煞的看着这一群年过半百的老大夫。
“这这这大概是根据个人的身体素质吧,不知道这位姑娘以前的身体怎么样?”
张德对于李悦竹还算是了解:“无病无灾,身体健康。”
几个老大夫讨论了半天,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有些羞赧地看着张大人。
“你们可是御医,这人你们如果看不好那就全都别走了!”
御医们听完了这句话,心中吓
得一个哆嗦。
“可是宫中还有贵人需要医治,我们实在耽误不得,不然这样,放几个人先行离开。”
张德坐在床边,冷着脸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李悦竹,他的声音冷到了骨子里:“你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刚刚说话的那位老大夫,一听见张德这么说立马浑身颤抖,哪里还敢再说一遍!
“你们如果看不好,那就连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资格都没有,还想回去给贵人看病,我看你们还是去阴曹地府给阎王看病去吧。”
张德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也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个皮鞭,啪的一下子打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原本看上去还比较敦实的桌子一下子被打的四分裂。
几个老御医们看到这儿立马跪了下来。
“张大人饶命,张大人饶命,我们也不知道这位姑娘究竟是怎么了,就算是要看病,也要给老夫几人一点时间吧。”
张德的眼神像要吃人,手中的皮鞭来回的舞动着,它就像是一只吐着信子的蛇,张开獠牙,对着地上的几个无辜御医,就像是随时随地都能发起攻击一样。
“你们最好给我祈祷她安全无虞,不然我不管你们是哪里的医生
,你们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老太医听见了全都是一个哆嗦。
当太医还真是不容易,时时刻刻受人威胁也就罢了,现在皇帝重伤在身无人医治,他们这群老家伙竟然在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为一个不知名的臭丫头治疗感冒风寒。
真是时代变了。
整整一下午,小院的外面乌云笼罩,老百姓们全都龟缩在家中不敢出门,巷子里面也只有巡逻的士兵。
小院里面更加的阴沉可怖。
三位侍女跪在地上,她们披头散发的看着眼前那一碗头发水,心中无比恐慌。
这头发水是一个相当让人难受的酷刑。
将头发剪成一段一段的碎发,将这些坚硬的头发喝下去,因为这些碎法及其扎人,这头发水喝到肚子里最起码最近几天一直要接受着酷刑。
头发不消化,黏在肠胃里,不但会伤身体,还会阻碍进食。有的人因为喝了头发水,甚至会痛苦倒在地上打滚哀嚎不停,直到头发自然被排出体外,才算有所缓解。
肚子里面吃不下去饭,还很难受,并不是外力可以解决的。
“求求你不要,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小姐究竟为什么
会昏迷不醒,求求你不要。”
丫鬟们不断的痛呼,但还是被灌下了头发水。
这种想法在外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