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真是好记性,就是我,我这里有一些单子,还希望老人家帮我按药方抓一些药过来。”
李悦竹写了一副单子交给了那位老人家。
那个老头子还是很感谢这位不知名的小姐的,当时虽然知道这位小姐身份不一般,但今日看来这位小姐的身份怕是更加尊贵了。
“今日是我这位朋友。中毒受伤还是劳烦老先生了。”
李悦竹全程都是客客气气的,将人安置在床铺之上,这么一行十多个人全都被对方的暗器所伤。
张德还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到底是谁能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集结这么多的杀手,还能得到这样的剧毒。
在确定他们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之后,李悦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此时外面也来了一个队伍。
“实在是不知道首辅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老臣在这里受罚了。”
呼呼啦啦来了十多个人,大大小小的官员跪了一片,然而张德并没有理会他们,倒是对金陵平说:“不知金陵公子对于这些老臣们看上去有没有一丝亲切之感呢?”
金陵平当然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前他一直在安康县里面做县丞,而跪在地上的这一圈,也有不少之前是他
的同事。
但是跪在地上之人当然是不认识金陵平的,毕竟当时金陵平的五官还是那般的平凡。
“看上去当然眼熟了,一方父母官,自然是比你们这种身居高位的官员更加亲民,最少不会像张大人这么糊涂。”
两个人的斗嘴又开始了,李月竹从房里面走出来,看着这样的张德和金陵平,总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张德如果面对一个对他下狠手之人,不会像今日这般的平静,而金陵平似乎也太肆无忌惮了些。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里面躺着的还有你们的属下,就不知道来问问关心关心嘛?”
金陵平听完了之后立马舔着脸过来了,毕竟在里面躺着的绝大多数是他的属下。
“嘿嘿,既然妹妹出手那就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们的伤势怎么样了?七步草的毒一般很剧烈,而且发作很快。”
“病情已经稳住了,但还需要调理几天,最近几天就让他们在这安康县里呆着吧!”
“既然如此,我派人去调查。”
张德显然很严肃,他不可能放任伤害李悦竹的人逍遥法外的。
李悦竹随意的点点头,她也很想知道,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女人究竟
是谁?
还跪在地上的众位官员倒是没有见过这家小姐,但是看着张大人对这家小姐这么恭敬的态度,也能猜测出这位小姐的身份肯定是不一般的。
“小姐若是有什么用得上,属下的地方尽管开口,我是这安康县的父母官,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她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就行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我说你这丫头真是长能耐了,还没进城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本来还以为有怪物攻城呢,没想到是你这丫头来了。”
来人一身妇人打扮,穿着却很干净利索,一席张狂的大红衣衫,在这黑兔兔的男人们中间显得格外亮眼。
最让人注意的就应该是她那大肚子了,这么大的肚子不在家里好好待着,竟然跑出来,除了那林府的林夫人之外,他们还真是不做他想。
话说这位林夫人,在未出阁的时候就名满全京了,就连地方官员都是要巴结讨好的人物,那媒婆儿早就踏破了门槛,最后嫁给了林家的小公子林兴怀,也算是门当户对。
“我都多大的人了,你怎么还能叫我丫头呢?”
李悦竹原本还有一些沉痛的心再看陈九瑛的时候全都化为乌有
。
两个人的感情依旧,李悦竹甚至还时不时的给她写信,这几年倒也没有断联系。
“你这个死妮子这些年都死到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扔下的这个烂摊子很难打理呀?”
陈九瑛看着完好无缺站在她面前的李悦竹,哭的稀里哗啦,一下子将人揽在怀里。
“你这死妮子去哪儿了?去哪儿了?你知道我究竟有多么担心你吗?”
李悦竹将人也抱进怀里。
“你哪里是担心我,你是担心你自己吧!”
李悦竹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毕竟是小时候的玩伴,一同长大的朋友,两个人又是志同道合,这丫头整天大大咧咧也没个正形,其实在正式之上她还是极其小心谨慎的。
“你还说我呢?你就给了我那么一点蝇头小利,就让我给你管这么大一摊子,你这丫头对得起我吗?”
李悦竹破涕为笑:“你还好意思说我?是谁把林家的二公子都拐了去?告诉我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已经成婚了,连一个喜糖都没有捎给我。”
“你这死妮子还好意思问我要喜糖,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那么长时间,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呀?”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儿,陈九瑛就
提出将这些人安置在她的院里。
“你一个孕妇这样不方便吧?”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