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斤,最后也不知用在了哪里?
“你尽量出去找,这一次我调整一下药材,一定要尽可能的寻找呀!”
“好!我知道了。”
李悦竹满意地点点头,转过身子面对萧锦言说:“快吧衣服都脱了吧?”
“我这衣服不是都脱了吗?”萧谨言有些尴尬,身上的银针大多数都已经被取了下来,只还剩下头上的两根。
“还有裤子呢,你穿着裤子怎么泡药浴?”
萧谨言就更加尴尬了,李悦竹似乎早就看出来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病人,我是医师,医师本来就不分男女,在我面前你与那地上的阿猫阿狗一样。”
玄月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在听到李悦竹竟然把他们家世子殿下比作了地上的阿猫阿狗,心中怨念了几声,但还是挺赞同李悦竹的做法的。
瞧瞧这一个两个的,女大当婚,男大当嫁,这一对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赤裸相见,最好能擦出点火花。
玄月好像忘了,他还在这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