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竹瞬间直立起身子,她刚刚听到了什么?她是不是听到了谨言哥哥的名字?
“为何要带着圣女殿下?”
下面的官员们反对起来,毕竟将军有数十个,虽然镇国大将军是最为厉害的一个,但圣女却只有一个呀!
“我不同意,圣女殿下留在我们东岳国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以身犯险。”
“难道你们能解了萧瑾言设下的那些机关埋伏?”
达日勒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没醉或者说这一点酒根本不会导致他喝醉。
“那些机关埋伏你们都已经破了整整五年,圣女殿下怎么可能一去就能给你破了,你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达日勒没有回话,他承认他是一个好战分子,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瞄上了萧瑾言,这个男人很强,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强的男人,不光是在军事谋略上,就连心智和天赋都是让人望其项背的。
“求皇上同意。”
达日勒直接跪了下来。
北硕又何尝不想要那上万亩的良田呢,虽然萧瑾言驻扎的地方地处偏僻,常年与风沙作伴,但他那里毕竟有很多的草原。
可是萧瑾言又岂会是那般容易被解决的,碧蜀国老皇帝早就想结果了他,
可这都十几二十年过去了,他竟然都占地为王了。
那老皇帝也是没有远见,他难道不知道穷寇莫追这个道理的吗?
“你想去我也不拦你,可是你已经工打了那么多年,至今都毫无进展,多了圣女,又有何区别呢?”
达日勒立马跪了下来:“臣相信,以圣女殿下的头脑,一定会帮我们赢回更多的土地。”
“那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李悦竹已经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头上的头饰因为过于激动而左右摇摆着。
这是大家头一次见圣女殿下情绪这么不稳定,全都屏气凝神起来。
“镇国大将军,我就问你一下,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难道圣女殿下不同意吗?为了我们东岳国,您更应该以身犯险,为了我们的长治久安,为了东岳的强大富强,您应该带领着我们共同赢下那西凉。”
“你不用把我放在制高点上,也不用对我用激将法,我不想去也是有我的理由的,毕竟,我年龄上又经验不足,不能完成大业,让诸位失望了,其次,这一段时间我只想在休息一下,毕竟已经在外面奔波了五年。”
李悦竹现在打的是感情牌,达日勒究
竟是哪根筋搭错了?就算是在荒唐,也不可能派她去打仗吧。
“圣女不用担心,我也不是想让圣女发挥多大的作用,您只需在兵营里助阵,达日勒就感激不尽了。”
达日勒换了一个姿势,更加的气定神闲:“毕竟我攻克西凉已经有八年之久,那群老兵早就已经懈怠了,我叫圣女过去也只是涨涨士气,圣女一介女流,而且手无缚鸡之力,我又怎能让我们伟大的圣女以身犯险呢。”
达日勒眼眸深邃,一步一步向着李悦竹逼近。
“如果我说我还不肯呢?”
达日勒耸耸肩:“若是圣女殿下不愿意去我那兵营里住一段时间,那达日勒就该反省我有哪里是得罪圣女殿下的了。”
达日勒!
李悦竹真的恨得牙痒痒,她还从来没这么气愤过呢,达日勒是将她往死处逼。
“就当是游山玩水了,怎么样,圣女殿下?达日勒保证,我绝对会护你周全的。”
台下的大臣们都开始讨论起来。
“毕竟刀剑无眼,圣女殿下在兵营里住着毕竟不方便,那一群大老爷们,而且都是镇国大将军的得意手下,我还是不赞同。”
“是呀,是呀,边界这么乱,圣女殿下又是
个女人,要是万一……”
“砰——”
达日勒抄起眼前的碗就往地下砸。
达日勒的性格大臣们也都知道一二的,连自己的亲生兄弟都敢杀,连自己的母亲清誉都不管,他是一个可以因为自己的目标而放弃一切的人。
“你们这些老头子都给我闭嘴。”
北硕看着场面有些失控,萧瑾言是一个敌人,是一个天大的敌人,北硕心里面清楚。
就连碧蜀国老皇帝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但就是这个恶病缠身的男人,北硕不得不重视。
“王上觉得如何?”
达日勒早就知道北硕的选择,这也是多嘴一问而已。
“这件事还是需要得到圣女殿下的同意,本王虽然贵为王上,但也做不了凌霄宫的主,你去问问圣女殿下吧,本王乏了,众位大臣自便。”
北硕说完这句话便歪歪扭扭的搭着两位美女退下了。
达日勒一下子堵住了李悦竹的退路,北硕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达日勒能够揣摩的出,李悦竹当然也是心中清楚。
“圣女为何这么不敢去西凉,难道也对那个萧瑾言闻风丧胆?”
李悦竹只觉着眼皮跳了跳,淡漠的睁开眼,看了一眼达日勒,转身就想走。
达日勒又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他其实也是没有别的意思,在这皇宫之中必然是有一番大动作的,那个蝶月公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