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怕的,流言杀死人,能沾沾圣女的光洗脱一下我身上的冤屈,那也是好的。”
达日勒将李悦竹送下之后便转身回去了。
他也不能做的太过,把公主一个人丢在半路,也实在不是一个绅士的所作所为。
所幸,达日勒早就已经随意惯了,就连北硕也奈何不得他。
蝶月公主等到镇国将军的时候,天色都已经快黑了,蝶月公主本来想着进王城一定要风风光光的,这大半夜的,就像偷鸡摸狗似的,还不如让别人笑话一顿呢。
李悦竹回到凌霄宫,凌霄宫上下当然是欢腾一片。
自从他们凌霄宫的圣女外出游历已经过去五年了,这五年间,每过一段时间就会从远方传来一件圣女医术了得,救苦救难的美事。
凌霄宫在东岳国的地位本来就很超然,但同时它又有一层神秘的面纱,众人只知凌霄宫是个不得了的存在,但似乎离人民太远。
而这一次,涅槃圣女殿下这种亲民的行为无意间又抬高了凌霄宫在东岳国的地位。
“圣女殿下,这一出门就是五年,在这五年间,您有什么心得体会?”
这是一凡大师,一凡大师是天师的亲传弟
子,而李悦竹却是凌霄宫的圣女殿下,理应圣女要比一凡地位高出很多,但李悦竹也自知自己有几斤几两。
“人间疾苦,世事艰难,即是有缘,为何不渡?”
“好好好,妙哉妙哉!”
一凡大师眼中充满了欣赏,这个丫头选的好,不愧是天师,选剩女就要选这样的嘛!
“天师近日在闭关,你也不必前去拜见了,这五年辛苦你了,你这风尘仆仆的样子,赶紧回去好生歇息吧!等过段时间,我给你安排一场法会。”
“法会?”
李悦竹也没在凌霄宫里待太长时间,还不知有法会这么一说。
“是呀!给大家讲讲你这一路上的参悟,还有你心得。”
李悦竹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回到了栖身之所,但也无法被放过呀!
回到了住处,总算可以安心一段时间了,好好的在住处休整一番,再说其他吧。
李悦竹的打算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
北硕已经当上国王有一段时间了,却迟迟没有举办登基大典,这次特意招她回来,其实也是想借着她的名声,来巩固自己的地位的。
毕竟,东岳国的国王随时都可以换,但凌霄宫的圣女
只此一个。
“启禀圣女殿下,王上叫您现在就去王城。”
“我才刚回来两天,他那登基大典不还有一段时间吗?这么着急做什么?”
“回禀圣女殿下,这小的就不知道了,陛下许是也体谅您的舟车劳顿,王宫里您的住处早就已经准备好,您什么东西都不用带,请随小人走吧!”
李悦竹累了累裤腰带,这中午饭还没有吃好,锅中的山楂糕还没有煮完,北硕这是又闹的哪一出?
“等我这些山楂糕煮完之后再说吧。”
那个下人看上去有些担心,站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就这样站了一个时辰。
李悦竹进屋拿了坛子,将已经煮成粥的山楂放进坛子里,抱着就往外走。
“你不是说挺着急的吗,再不走天可就要黑了。”
“是是是,圣女殿下小心。”
坐在华丽的马车里,这马车可比她那历经千辛万苦的马车要舒服多了,里面不光什么东西都有,而且减震措施做的很好。
“得想办法把这辆马车讨过来。”
等到了皇宫之中,这还是李悦竹头一次来东岳国的皇宫呢!
虽然不如碧蜀国的精致,可看上去占地面积也是极大的,看上去也异
常华丽。
“圣女殿下,到了。”
“你这是把我送到哪儿了?这里是哪儿?”
李悦竹也是个大胆的,孤身一人就敢跟着人来皇宫。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现在的身份不一般,就算给北硕十个胆子,在登基大典前,北硕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前面就是勤政宫了,里面正在办宴会,为碧蜀国的公主接风。”
……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穿了这么一身便装来的,怀里还抱了一个坛子,你让我如何是好?”
“额,这个……”
“罢了罢了,我也不与你一般计较,前面领路吧。”
“谢圣女殿下。”
这位小厮从心里自然是千恩万谢的,果然是圣女殿下,说话温柔,做事温柔,既能体恤别人,又这般美丽,真是天女下凡呀!
输人不输阵,即便穿的随意了一些,怀里还抱了个坛子,李悦竹也走出了观音菩萨的那个架势。
“涅槃圣女到——”
底气十足嘹亮的声音响起,这一下可是让原本歌舞升平的大殿一瞬间变得静谧起来。
大殿中间,蝶月公主正在做着即兴表演,她跳了一支舞,这支舞她已经排练了很长时间,听说,东岳国的人彪
悍,善骑马,善打仗,那她就跳了一个奔腾豪放的舞蹈。
本来是一团和气,门口也不知谁喊了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