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竹早就困
了,躺在床上还没睡着,就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了。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
实在无奈,刚要起身规劝两声,就听见她旁边一个女人颐高气使的说。
“嘿,女人!我们家公主嫌那个台子硌的慌,把你的睡床拿出来!”
理所当然的口气,高高在上的感觉,强势的命令,都让李悦竹感到恶心。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话,赶紧起来,把床给我们。”
“凭什么?”
大梦也是吵醒了,却没听懂她说话,只听见他们家小姐有些无奈的问。
“什么凭什么?我们家公主可是千里迢迢来东岳国和亲的,我不管你什么身份,总之,以后你见了我们家公主也是要行大礼的,最好想明白点,现在讨好还来得及,否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悦竹无奈的坐了起来,原本还有些困倦,被这么一气,竟然连周公都给气跑了。
“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呵!你们靠谁?靠北硕吗?”
那名丫鬟似乎没想到这个连睡觉都要戴着面纱的女人为什么敢直呼他们的王。
条件反射性的看向仍旧仔细擦着刀的镇国大将军。
“你对你们陛下这般无礼,镇国大将军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