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谈话让李悦竹和小九听了个干净。
“什么?竟然还有这般禽兽。”
“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没有呀,小九你和兴怀一定要记得,遇见这种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哪怕吃点亏也不能让他惦记上。”
“这一点你放心,我才不会惦记上这种心如蛇蝎的人呢。”
“心如蛇蝎?我看他是性格扭曲了。”
李悦竹蛮不在意的说。
“要不我们走吧。”
后面还有一些“知情人士”在相互揣摩,陈九瑛听着实在受不了了,才拉拉李悦竹的衣袖问。
“你不是要看结婚吗?你那便宜姐姐还没有出来,你就这般离去,小心以后后悔哦!”
李悦竹打趣的说。
“悦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就没有听到旁边人说的呀,这个丧心病狂的人竟然掳了一对母女回家,人家丈夫来找妻子找女儿,没想到都被这个畜生玷污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有什么好看的,走走走,我们赶紧走了。”
李悦竹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小九害怕的样子,扯着林兴怀,就往人堆里走。
因为是逆着人群,所以三个人走的还是很艰难的,但走着走着,李悦竹就发现,人群居然都开始急速的往后退。
林兴怀忽然把两个女孩子护在身后,这才转过身,皮笑肉不笑的说。
“张公子,好久不见了。”
“嗤
——”
李悦竹没想到张德就在他们身后,而那边新娘子也踩着红毯从那大院子里走了出来。
本来应该迎接陈玲珑的,应该是向往的生活,却在出来的时候看见她的准丈夫站在那三个领她厌恶不已的人的面前。
林兴怀平静的注视着已经大有不同的张德。
“还没有恭喜张公子与陈小姐喜结连理呢!”
张德依然邪笑不已,因为他身子很高,虽然现在很瘦削,但浑身上下透漏着的却是令人胆寒的阴鸷,就像被一条眼镜蛇盯上一般。
张德并没有搭理林兴怀的话,他整个身子又凑近了一分,让紧紧站在林兴怀身后的两个女孩儿都感觉到阴冷的气息,从地下一直蹿到她们脊梁骨。
陈九瑛死死地攥住李悦竹的手,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陈九瑛现在竟然双手颤抖了起来。
李悦竹安抚性的拍了拍陈九瑛的手。
“好久不见了。”
很沙哑的声音,里面却透漏着令人惊悚的邪气,他说的很缓慢,整个声音里却透露出凉意,让人无端有一种抵触感。
周围的百姓们瞬间都安静下来,人们总是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原本从街头到街尾站的笔直的人群,现在也都四散在了周围。
整个场地里就还剩下四个人。
李悦竹,陈九瑛,林兴怀和张德。
虽然在陈九瑛等人的耳朵里听到的是阴鸷,但在李悦竹耳中听到的却是极度的隐忍,还夹杂着丝丝兴奋。
“好久不见。”
李悦竹也这么回答。
这个样子却让林兴怀和陈九瑛两个人愣了愣,他们俩都不知道李悦竹竟然与张德认识。
张德这个人,林兴怀虽说现在感觉到陌生,但是在以往,张德一定不会这么平心静气的和一个人打招呼的,除非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了这里,林兴怀把原本已经露出面来的李悦竹又藏到了他的身后。
“好久不见了,张公子,没想到今日结婚的竟然是你,早知道你应该给我下个请帖的。”
林兴怀生硬地岔开话题,并不想让这个脾气古怪的张德与李悦竹多做接触。
张德盯着李悦竹的脸,眼睛一眨都不眨,竟然还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体内原本寂静下来的细胞现在全部叫嚣着,他的眼睛就像带了一处火苗,兴奋的连眼白都有些发红了,原本他身体四周古怪的气场现在变得更加古怪了,就连陈九瑛也紧贴着林兴怀的背,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张德原本平静的眸子,虽然激动得有些发红,却因为林兴怀有意的阻挡变得狰狞了起来。
他完全没说话,将原本盯着李悦竹的眸子转向了林兴怀,暴戾从他眸子里传出来,
整个脸也变得扭曲了。
林兴怀护着身后的两个姑娘急速的往后退,他心里暗叫不好,虽说张德没说一句话,但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现在毫无理智可言。
张德看着几个人要后退,露出了他有些尖的小虎牙,张开嘴就像要咬断林兴怀的脖子一样,横冲直撞地向他冲了过去。
原本就穿了一身喜袍,但因为是二婚,穿的也不是正红色,而是有些暗的暗红。
映衬着他有些狰狞的脸,还有尖锐的小虎牙,再加上她整个人的气质,活像一个会吃孩子的妖怪一般。
林兴怀刚要拉着两个女孩儿转身就要跑,李悦竹却挣脱了林兴怀的手腕,反而站在了林兴怀的面前,挡住了因为害怕而脸色惨白的陈九瑛,和因为着急额头都冒出虚汗的林兴怀
“好久不见。”
李悦竹又说了一遍,李悦竹整个人也觉得紧张,眼前这个人,神经和思维都有些不正常,再加上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