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要想成为咱们怡红院里的花魁,必须琴棋书画样样俱全,虽说他们二位也已经比了不下几十次了,但这次人不例外,先从琴开始。”
下面妈妈介绍着比赛规则,下面的叫好声不断,李悦竹慵懒的倚靠在窗边,胭脂随身跟在身后,却没有看见,李悦竹正在偷喝酒。
这已经是第三杯了,李悦竹仔细的计算着,这酒也着实好喝,李悦竹不免贪杯了,迷迷糊糊的看着下面,竟然发现了一个婀娜的身影,分明就是刚刚还在屋里的爱爱。
转眼还试了一下屋里,果然没有她的身影,什么时候这丫头跑下去的?李悦竹纳闷的想,心里确实把她骂了一遍,人家别人争花魁,她下去凑什么热闹。
珍珍,莲莲,爱爱这三个姑娘李悦竹都是包下来的,没有允许更加不能私自出门,这是规矩,李悦竹虽说不确切的知道,但也是能猜出一二的。
下面叮叮咚咚的响起了弹琴声,这曲子着实优美动人,看来能竞选花魁这人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但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李悦竹倚在窗边,眯缝着眼睛仔细的向下看去,远远的见了完全没有喝醉的迹象,就像是一个沉醉表演,深思的客人。
下面很快一个姑娘表演完了,李悦竹也没有仔细的听,只觉得脑袋犯晕,困极了,但在这种地方,李悦竹也确实不敢睡觉。
一个红衣少
女扭着屁股走下了台,另一个白衣少女抱着琵琶就走了上去。
李悦竹看着也挺没意思的,看来他们也没有什么别出心裁的玩法,就这些套路翻来覆去的比试,也太没意思了。
杯子里的酒已经完全下肚,李悦竹偷偷的摇晃了一下另一支手攥着的酒壶,刚要再倒一杯,就被站在身后的胭脂发现了。
“小主子您怎么能喝酒呢?之前不是只一杯吗?”
胭脂离得近了才发觉李悦竹身上满满的酒味,她脸色有些潮红,粉粉嫩嫩的嘴唇微张,露出一点如珍珠般的牙齿,她眼神迷离,似乎看着远方,随意的倚靠在窗边,慵懒的姿态尽显无遗,即便烟只看了也不受控制的吞了一下口水。
“小主子,小主子!”
胭脂轻轻地摇晃着李悦竹。
“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李悦竹半眯着眼睛望着台下,忽然发现了一抹略显熟悉的身影,她立马打起了精神,眼睛睁开,明亮的眼神让胭脂不由得心脏不断快速跳动。
李悦竹目光死死的盯着台下,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扑到了那人的怀里,她原本睁得溜圆的眼睛猛地一眯,露出了一个坏笑,起身大步流星地就走出门去。
胭脂原本以为小主子这是想通了,可不能待在这烟花之地了,还是早走为妙,再加上今日的天气不太好,下午来之前都刮起了风,胭脂实在不愿意在这
里多待。
萧然从屋里走出来后实在气愤极了,他七皇子是什么人?什么时候给别人如此操心过,这唯一一次还是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了,说不懊恼,那是假的。
萧然可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今天正好是十五,是这怡红院竞选花魁的日子,不出意外雨蝶肯定需要参加。
果不其然,在萧然下楼没一会儿,老宝妈妈就站在台上宣布这个月的花魁比试就此开始了。
萧然已经来过怡红院了很多次了,自然也是知道这个花魁比赛的,对于初见的人而言,也确实有点意思,但见惯了宫里精编戏导的节目之后,萧然就觉得这些比是索然无味了。
要不是为了消息,萧然才不会在这种地方多待,简直就是无趣极了。
在一楼寻了个位子坐下,自然挑的是离镜台上,又偏僻安静的地方,想想就知道这种地方肯定是相当贵了,萧然也不在乎这点钱。
刚坐下没一会儿,屁股还没捂热呢,一个姑娘就从远处走了过来,萧然原本就不愿意看节目,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刚刚在那个小子屋里跳舞的丫头。
萧然皱着眉毛心里却百转千回,这个女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楼上的那个小子想要给他道歉了?
哼!也不瞧瞧他是谁,像这种事那小子肯说道歉,他就愿意原谅了?哼,那是不可能的。
但转念一想,通过这几次的接触,萧然也差
不多明白了,那个小子的性格,本身就是个倔脾气,又不肯示弱认输,也是个有个性的,既然人家来请了,要不就试着原谅他?
就在萧然心里惊疑不定的时候,那个女人很快就来到了萧然的身边。
“这位公子。”
爱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原本穿的衣裳就不多,这周围又较为偏僻,爱爱背对着所有人,敞开了罩在外面的纱衣,露出了性感的身体。
这一次爱爱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完全松垮的下来,只要是正常男人,就肯定知道她潜在意思的。
而爱爱也相信以她这娇俏玲珑的身躯诱惑不了这个少年。
萧然黑着脸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丫头,怡红院的人果然不愧是怡红院的,根本完全没有什么羞耻感可言,萧然也算是看透了,心里的恶心不断的扩大,憎恶之情表现在脸上。
这时台上一曲终了,萧然拿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