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了,到了京城之后都听我的,咱们这才刚过来的,现在才刚进城,您可千万别给我惹事生非呀!”
说话的是胭脂,因为经常离安康县距离并不远,李悦竹也经常遣人给身在皇宫中的陈贵妃送一些新鲜的水果和新奇的东西。
虽说距离不远,但毕竟是两个地方没有那么方便,李悦竹也是叫人一周去一次而已。
然而就在前两天,李悦竹收到了来自付春秋的书法字,上面的字迹要么工整端正,要么潇洒恣意,很有个性,李悦竹放到购物系统中标价也相当高。
就付春秋这一个月的书稿就让李悦竹挣的盆满钵满了,实在不得不佩服,大家就是大家,就连墨宝也比平常人卖的贵几十倍。
李悦竹这次来京城有几个目的,第一当然是去看望陈贵妃,这一别也有三个多月了,现在也已经十月多了,天气慢慢转凉,就连李悦竹现在身上也穿了一个夹袄。
第二自然是来看哥哥,虽说每次送来的东西都有哥哥一份,但不来看看,李悦竹还真是寝食难安,尤其是天气日渐转凉,也不知哥哥的被褥够不够用,母亲给他做的新衣合不合身,他在学校食堂的饭菜对不对胃口。
第三就是
来看望付春秋他们,李悦竹已经决定,将雅舍设立在京城,哑舍这种地方就是给人说话的地方,可以做成一个茶馆,专门招待文人墨客,顺便留下他们的墨宝。
李悦竹现在已经开始想着物色地址了,不过这边不急,过年再找地方也不迟,安康县还有一大摊子事需要她去解决呢,她可是闲不住的人呀!
“难道胭脂不觉得张德很奇怪吗?”
李悦竹和胭脂可以说对于张德的事了如指掌了,第一次他们见张德,他就被打的半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索性,胭脂出手救了他。
第二次遇见张德,那可真是不得了,地上满是尸体,就连李悦竹和胭脂都险些自身难保。
李悦竹倒是不知道第一次就张德的时候,他的原配夫人许兰竟然已经死了,第二次死的就是他亲生母亲。
李悦竹在心里暗叹,究竟是谁这么残忍,给了人绝望之后又给人希望,把张德送了回来,却把他的命根子留下了,让他在家里只能当太监。
“张德有什么奇怪的?”
胭脂看上去比李悦竹更加淡定,看来也是在皇宫里待的时间长了,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识过,估计在皇宫里面胭脂应该也遇到了不少这种事吧
!
“小主子,在羽翼未丰满的时候,有些事情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像街边的这种闲言闲语您大可不必听。”
李悦竹听了胭脂的建议也是点点头。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也是听个乐呵,虽然我也觉得他们说的话有几分是真,但终归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送完东西看完哥哥,处理好事情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李悦竹看着有些泛白的天空,眉间又染上了忧虑。
胭脂看着这样的小主子,心里把自己唾骂的不行,这次带小主子出门,分明就是看小主子心情抑郁,在安康县压抑的很,才带她出来到京城透透气。
不应该说主子的!胭脂现在可是极为懊悔,主子从小早慧,看人看事比她还要清楚,她今天不该多嘴的。
李悦竹看着繁荣的街道,仍旧相当开心,像她这种不管三七二十一撇下工作出来的人是最潇洒的了。
李悦竹深深地这么以为着。
先去了客栈安顿下来,因为带了很多蔬菜和水果,这些东西过了夜之后就不那么新鲜了,好在胭脂之前也是打了招呼的,下午就能看到陈贵妃了。
中午从客栈里休息了一下,下午李悦竹和胭脂就带着几个仆从去了一个著名的
戏院。
戏院里面的戏子正唱着梨园春,李悦竹因为从小就不喜欢听京剧,大概也是因为听不懂吧,所以对这种东西知之甚少。
胭脂带着李悦竹来到了陈贵妃常用的那间包间。
打开门,竟意外的看到了陈贵妃端坐在那里。
李悦竹本来正在观察着这里的装潢,这里不愧是京城最大的戏院,就连装潢都相当典雅庄重,完全符合自己的身份。
“你这小丫头傻楞在门口干什么?”
陈贵妃看着那小丫头站在门口,打量着周围的景色,就是不往她这边看,忍不住出声提醒。
“母亲?”
李悦竹原本正在观察那个窗帘,被这声呼唤打住了思绪,立马惊喜的跑了过去,最终还母亲母亲的喊着。
陈贵妃听的心都化了,要儿子有什么用,看看养个闺女多好,简直就是贴身小棉袄。
陈贵妃就喜欢女孩儿,想要把自家闺女打扮的漂漂亮亮,但以她现在的这个年纪,再加上皇帝陛下的年纪和操劳程度,陈贵妃也是知道,再想要个女儿是难上加难,所以对于这个半路出来的闺女也是相当上心。
“看看我家小囡囡,这些日子都做什么了?怎么会这么瘦?”
陈贵妃之前看见李悦竹的
时候小脸肉乎乎的,就像一个洋娃娃,现在小脸上也没那么多肉了,身上也都是骨头。
“胭脂,你究竟是怎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