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竹看着李二福就像跳梁小丑一般,“难道不是吗?你把我们三个抓住,关在那果园里。”
“你这狗娘养的!还敢在爷爷面前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抓你们到那小屋了?”李大福气急败坏的说。
“我从始至终都没提过果园小屋,既然你说你没有抓走我们关起来,那你怎么知道我们被关在小屋里?众位乡亲们听到了吧,”李悦竹转身面对围在她周围的乡亲们:“他们这一家子,就是为了把果园地契搞到手,才这么不择手段,掳走了小远,关在果园的小屋里。”
“这个逆子,真是我们李家村的耻辱!赶走他,把他一家赶出去。”
“对,赶出去,赶出去。”
“村长我们村里不收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快把他们赶走。”
李家四兄弟听到周围的吵嚷声,终于感到心慌了,如果出了李家村,那他们要去哪里,他们一家五口在这李家村已经作为作福惯了,好吃懒做的他们已经习惯了随便哭一哭闹一闹就有人给送饭,哪里肯出这安乐窝。
“你们也不能只听这臭丫头一人之言,指不定她在撒谎呢。”李三福一直唯唯诺诺,却读过几天书认得几个字
。
也是,只有这小丫头的一面之词,很难断定他们一家五口的罪行,虽然村民们相信李悦竹说的话。
“竹丫头,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昨日是他们掳走了你们。”
“村长爷爷,最好的人证就是您孙子小远。”
老村长转过头,一脸和蔼的看着自家孙子:“小远,你小竹姐姐说的是真的吗?”
“对,是真的。”小远愤然的盯着李家几兄弟,眼睛连眨也不眨:“我还有一个物证在那李二福怀里,爷爷送给我的白玉狗,他是从我脖子里扯下来的,众位乡亲可以看看我脖子,现在应该还有一个红痕。”
小远说着低下头,扯开衣领,将瘦弱的脖子展现在中为乡亲面前。脖子上确实有一个长长的红痕,一看便是被绳子勒出来的。
“制住李二福,给我搜!”
老村长气愤极了,那只白玉狗是他专门去县城为孙子打制的,虽然玉不是好玉,也花了他不少银子。
“村长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李二牛双手捧着手中的白玉,拿到老村长面前。
老村长瞳孔一缩:“就是这个,这个就是我为远儿买的白玉狗。”
“李二福,你们还有何话可说!光天化日
之下,竟然掳走孩子,”老村长这时才发现小远胳膊上的淤紫:“不光掳走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虐待孩子,只这一点,我就能把你们母子五人撵出我们李家村。”
老村长气的气血上涌,拿着拐杖的手一直不停的颤抖。
“我们不服,不服!仅凭这块破玉,和三个小孩子能证明什么?谁知道他们刚刚藏到哪里,现在跑出来岂不是陷我们于火海。”
李悦竹见他们母子五人仍然在挣扎,冷哼一声:“你们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村长爷爷,我这里还有一个人证。”
虽然这件事已经很清楚明白了,既然那村中的几个泼皮还在狡辩,那再多一个人证是再好不过的了。
“玄月,麻烦你过来一下。”
村民们听到李悦竹的喊声,朝后面一看,才发现那里竟然还停着一个双头大马车,这马车的车窗竟然是镶金边的,一看就是城里大户人家才能用得起的。
玄月坐在马车上正在看戏,这臭丫头果然不同凡响,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可真是一绝呀,无怪他第一次见这臭丫头的时候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忽然被点名的玄月还在愣神,他虽不知这臭丫头的打
算,但也配合的从马车上跳下来走过去。
“我们昨日趁着下雨,从小屋中跑出来,就借住在这位小哥的公子家里,今日那公子见我们三个孩子可怜,才派这位小哥过来送我们,我们说的话做不做假,一问他便知。”
老村长一看这位小哥儿就感觉气度不凡,不似是他们村中人的粗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随身侍从。
“这位小哥,有礼了,我是这李家村的村长李胜,出了这样的事,让您见笑了。”
“无碍,”玄月也向老村长行了一礼:“这姑娘说的不错,昨日半夜他们冒雨来到我们竹园,很是狼狈。”
“敢问这位小哥,您那竹园坐落于……”
听到老村长的问话,玄月转过身面向众位村民:“我们竹园就在这村后面的半山腰上,上山途中会路过一片果树林,不知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
村民们一听就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半山腰的那个小院子,听说可是大户人家盖的,连上山的路也一起修建好了,听说一直空着没人住,今日终于见到主人了。”
“是呀是呀,那上山的路也十分陡峭,得是耗费多大的人力物力才能在半山腰建一处
院子呀。”
“哎,我上次去了一趟,那里的路都是封着的,根本不让进去,要想进去就得从那后山扒着陡峭的岩石爬上去。”
“可不是,也不知是谁家的贵公子。”
那李三福听着众位乡亲说的话,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