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澄不知道沈澈怎么来了,但明显已经配合上她的节奏了。
顾澄想把沈澈踢回去,没让他上来他怎么又上来了,这人不是生气呢吗?
沈澈在顾澄开口前,已经把人抱紧在了怀里,“澄子,你听我说,我真没跟她怎么样,你来了,我都是第一时间就回你那的。”
顾澄冷声道:“那你为什么把房间给她住?她还拿着你的衣服来找我?”
几人动静闹的太大,同一楼层有人也推开了房门往外看。
这个酒店住的都是有钱的人,难免有人会认识几人。看到是这番景象,赶紧把门又关上,毕竟现在情况太尴尬,生意场上就是互相留面子,谁也不想惹这档子麻烦事儿。
但是人都是有八卦心的,只一眼就能看出来眼前的状况,一个渣男同时渣了两个女人。
不过这几个人就有意思了,早就听说顾澄刚离婚就找了个律师男朋友,沈澈跟在顾澄身后当舔狗舔了好几年,顾澄就算离婚了也没选沈澈。
眼前这什么意思?难不成两个人这是私下有一腿了?
而沈澈,这是不甘心给顾澄当备胎,又出来搞了一个?
顾澄把沈澈放在腰间的手拿开,又把梁悦拽出来,‘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这房间你不许住,赶紧滚。”
沈澈现在担心顾澄,别把梁悦给逼到死角,到时候那女人再狗急跳墙。毕竟是敢参与杀人的人,基本上都是疯子,顾澄根本没接触过这种人,被人记恨上怎么办?
他将顾澄打横抱起,眼带威胁地看向梁悦,“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你来找我,以后别再骚扰澄子了,不然我肯定让你好看。”
撂下一句话,他抱着顾澄上了电梯。
他一是给梁悦留了退路,让她不至于狗急跳墙,二是警告梁悦别乱来,不然她会多出来一个强敌。
电梯关上,沈澈鲜少语气严肃地对顾澄说道:“你知不知道梁悦就是个疯子,你自己来找她,万一她上面的人让她对你不利,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梁悦现在是穷途末路,光脚不怕穿鞋的,你怎么胆子那么大,自己就敢进她房间。”
顾澄挣扎了下,从沈澈的怀里下来。
“梁悦她能到处找机会,就证明她还想挣扎。而且,她现在已经找不到任何可能帮她的人了,我是给她送机会去的,她会死死的抓住我给的机会。”
沈澈难得疾言厉色地看着顾澄,“顾澄,我现在不管你怎么想,停止你危险的行为。这是杀人案,不是你见惯了的商场尔虞我诈。
不管怎么样,你要是再想做什么必须告诉我,否则别逼着我把你绑在我身边,一步都不让你离开。”
“沈澈,你能不能搞清楚,这是我的事情,我是董事长,也是你师姐,你凭什么管我?”
顾澄被沈澈严肃的声音气得不轻,她本来就一肚子火,如果杀人不犯法,她一定当场就掐死梁悦。
沈澈分毫不让,几步把顾澄逼在轿厢壁上,俯身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顾澄,你说我凭什么管你?你跟我摆身份是吗?你把我当什么?”
顾澄不是那个意思,她是不想沈澈掺和进来,也不想沈澈管她做什么。只不过话赶话说到这儿了。
“沈澈,你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能不能不要曲解。”
沈澈又往前迈了一步,身子已经彻底靠近顾澄,他俯下身子凑近顾澄的脸颊。
一股男性纯粹的压迫感袭来,顾澄猛地侧头躲开。沈澈咬着牙根,在顾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对你做什么,不是我素质高,是我舍不得。顾澄,别总把我的真心当空气,我也会伤心。”
顾澄能在沈澈的声音里听出压抑的怒气,她还想再说什么,沈澈已经转身出了电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顾澄想叫住人,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两个人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当真麻烦!
重新回到房间里,顾澄坐在沙发上。‘水子哥’明显吃饱喝足,惬意地撑懒腰。看到顾澄回来,它马上凑过来缠住顾澄的脚腕,讨好似地用头蹭着顾澄,生怕再次被遗弃。
顾澄烦闷地捏了捏眉心,伸出食指去戳‘水子哥’的脑袋,“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脾气怎么那么大,说摔门走就摔门走。现在看着脾气挺好,说不定哪天就翻脸了,隐藏挺好呀。”
‘水子哥’听不懂顾澄说什么,只能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歪着头疑惑地看向顾澄。
顾澄无奈的叹气,成年人世界怎么可能像猫一样这么单纯,感情也好任何事情也好,没有绝对的非黑即白。不是她优柔寡断,当断不断,实在是她对沈澈本来没意思,让她断什么?又不是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正在烦躁的时候,顾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上面来电显示,顾澄烦躁的表情一秒收拢,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神情。
她还没去找司家的麻烦,司远山就把电话给她打过来了。这是一个两个地吃了她父亲的人血馒头,现在还敢来她面前放肆吗?
司远山让她尝了没有亲人的痛苦,那她就该让他尝尝亲人背叛的痛苦。
顾澄把司远山的电话挂断,给司寒月拨通过去,她现在不在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