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草微微皱起眉,“别的方式?”
华离人点点头,理所当然的道:“我一向很好说话,你都这么求我了,就算你不好好回答,我也会带你到附近山寨满足一下,顺便给弟兄们换点盘缠。”
她还不能理解的话,也就太迟钝了。
他的意思自然是用她跟山贼换钱,或者说把她丢到山寨里,他自个儿摸别人钱箱。
华离人问道:“你跟曼陀罗庄有什么关系?”
听到他的问题,何碧草第一反应是独孤不美暗中袭击他们,但转念间就否决了。独孤不美不可能跟辽人合作,更别提跟辽人合作给抗辽势力捅刀子。
虽暂时不明白华离人要干嘛,但想来是因为泉子探到的消息里有曼陀罗庄,他才联系到她身上。
她便答道:“前不久受曼陀罗庄庄主邀请,一起走了段路程,不过曼陀罗庄似乎有点麻烦,我怕殃及池鱼就跑了。”
华离人一听,没有出声,而是琢磨了一下,伸手扯开何碧草的衣襟,探进去揉了揉她的胸脯。
他俯视着何碧草的眼睛,叫人发毛的眼神里毫无情色的意味,他又道:“独孤不美要娶的女人就是你,听说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也不知道迷上你的哪一点,莫非……”
说到这,他露出嘲讽的表情,重重捏了一下她的乳房。
何碧草看他一副看不起女人发情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欺辱他,但还是按捺住,假装沉浸在身体的渴望之中。
她一面用乳房蹭着华离人的手掌,一面望着他,“华离人……”
他闻言笑了笑,“乖。如果把你送回去,独孤不美会用什么酬谢呢?”
“嗯?”何碧草颤抖着呼吸,仿佛陷入浑浑噩噩,听不明白华离人的话语。
华离人见此,一手搓揉着她的乳房,露出一抹沉思的神色,下意识自语道:“曼陀罗庄的话……”
他似乎想明白了,便抽出手,不再看何碧草一眼,眉头紧皱的准备起身。
不过他刚转过身,就警觉身后有变。
他反应极快的反手一拳向何碧草心窝袭去——她已绷断绳子站了起来——何碧草却是一躲,同时服下一粒药,再往后拉开距离的同时,抬手就是一指。
华离人就这样被吃下软筋散解药的何碧草用刚恢复的一点内力隔空点穴。
“给女人下药,威胁女人,还不负责任,你可真是个渣啊,少年。”
何碧草此时衣襟半敞,双颊晕红,却眼神清醒,望着华离人说出这样一句话,却有几分美艳。
她上前摸了摸华离人的脸,换来他嫌恶的眼神,便笑道:“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闻言,华离人却冷笑一声,“那天清晨就见你埋伏在路上,晚上又赶在我弟兄前面,散去我的内力——你还敢自称救命恩人?”
何碧草顿时就明白华离人误会了。
她就想为什么这些汉子那么配合她,原来个个都打着将计就计的打算——以为她在下易盘很大的棋吗?
想到这,她不由有些尴尬,连忙解释,“完全是误会,你当时受刺激昏迷不醒,内力乱窜,我不得不给你用软筋散,否则你不死也废了。”
由于心情一个激动,她说完又发现体内一股潮热涌起,不禁夹了夹腿,接着道:“总之,我没想害你,先跟我上床了我再给你解药吧。”
说罢,她就将华离人往地上一推,坐在他大腿上帮他解衣服。
华离人因她这突然袭击而为之一惊,反应过来后,暴怒道:“你给我下去!”
何碧草便语气敷衍的摸摸他的脸,“别闹,不是说过救你有目的吗?做完了就两不相欠。”
华离人气得大骂,“贱人休想!”
“别骂人,”何碧草微微皱眉,伸手扯开他的腰带,道,“叫我休想什么?难道你不想跟我两不相欠,还想跟我多联系?”
“你脑子有病吧!荡妇!不要脸!”
大约是见何碧草对他骂人有反应,华离人张口就骂,还夹杂了些北边边境人当地土话,最后见何碧草直接扒开他衣服,手也摸了下去,他脸就直接绿了,“你敢动我我杀了你!”
何碧草见他反应这么激烈,又气他乱骂,又觉得有趣,便伸手摸到他的肉棒,故意揉捏了两下。
“男人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我也看看你这头小狼崽要怎么让我死。”她觉得手里软软的肉棒捏起来手感很好,觉得有意思,就又揉捏起来。
华离人被她这么一亵玩,气得眼睛通红,杀气腾腾的瞪着她,不断放出狠话,还夹杂着难听的词语。
他就这么一通狂骂,骂得何碧草恼羞成怒,伸指直接点了他的哑穴,叫他骂不出来。
何碧草无奈的一手按在额上,叹道:“你都是从哪学来的那些脏话啊……”
他此时自然回不了话,只能恨恨的盯着她。
她便凑上去摸摸他的脸,“你看,是你给姐姐下药,所以该你自己负责,明白了吗?”
说完,何碧草就专心致志的刺激他胯下那根肉棒。
华离人的肉棒顶端还是粉红色,看起来比肖白华的肉棒还嫩。
不过何碧草把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