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
静静地洒在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肖牧搂着叶秋嫙躺在床上。
正拿着手机在家族群里发照片。
第一张，是叶秋嫙戴着金戒指的照片。
第二张，是叶秋嫙拿着银行卡的照片。
第三张，是肖牧和叶秋嫙拥吻的照片。
几乎是一瞬间。
刘云英：什么意思，背着我们领证了？
肖牧：妈，我才19，人家不给领证啊。
刘云英：白高兴了，跪安吧。
肖牧：是我告白了！
刘云英：多新鲜，你和秋嫙都在一起半年了，才告白？儿子，你要不去一下医院检查一下大脑是不是变异了，妈妈好担心，你这样怪吓人的。
肖牧：……
叶秋嫙：哈哈哈哈
肖国栋：哈哈哈哈
肖牧：老妈，我和秋哥商量好了，下次去旅游想带上你们。
刘云英：不去。
肖牧：为什么？
刘云英：你先说说，准备去什么地方旅游？
肖牧：想去西藏，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
刘云英：我知道，牛马都向往草原。
肖牧：向往大海呢？
刘云英：咸鱼呗。
肖牧：向往深山呢？
刘云英：吗喽？
肖牧：我原地不动总行吧？
刘云英：怎么，想立坟啊？
肖牧：妈，我错了，告辞！
……
本来想在父母那里秀一波恩爱，结果被老妈哐哐打脸。
肖牧瞅着一旁差点笑疯的秋哥，扑了上去。
一巴掌抽在她的小屁股蛋上。
叶秋嫙的脸蛋爬上一抹嫣红，噘着嘴，像个小受气包。
肖牧心软了，抱起来亲亲小嘴。
叶秋嫙瞬间变成温婉可爱的小女人，在他怀里哼唧唧。
“唉，为什么我就斗不过老妈呢？”
作为一个嘴强王者，肖牧很纳闷。
“你和叔叔加一起都斗不过？”
叶秋嫙眸如秋水，笑嗔。
“我爸不拖我后腿就不错。”
肖牧直撇嘴，“还记得小时候我问老妈，如果我变成了小蟑螂，老妈你怎么办？”
“老妈说：那我养着呗，还能怎么办，在你经常路过的地方撒点饭粒和火腿肠。”
“然后我同样的问题问我爸，你猜我爸怎么说？”
“我爸说：儿子别怕，到时候老爸变成屎壳郎，一起恶心你妈。”
“哈哈……”
叶秋嫙又笑喷了。
母亲：母爱。
父亲：恶心母亲。
有这样的老爸当队友，别说拖后腿了，没被打死都是好的。
“你看，是吧？”
肖牧心累的叹息，“我能活这么大，靠的就是没被老妈打死的坚强，以及老爸卖队友的心酸，太难了！”
正当他准备和秋哥继续吹牛。
忽然，手机响起。
小情侣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肖牧拿起手机，赵晓棠来电。
“有案子？”
接通后，肖牧有气无力。
“嗯。”
赵晓棠语气沉重的应声。
“什么城市？”肖牧长吁短叹。
“京城！”
赵晓棠的语气更沉重了。
京城？
肖牧心里就是一惊。
能在京城出现的案件，还能移交到特案调查处这里。
你就想吧！
“什么案子？”肖牧皱眉。
“自然死亡。”赵晓棠回答。
“你在开玩笑？”肖牧惊讶。
地球人都知道‘自然死亡’是什么。
也就是非暴力死亡、正常死亡。
和非正常死亡、异常死亡、他杀，根本沾不上边。
说白了就是跟刑案无关。
“没开玩笑。”
赵晓棠语气沉重，“死者资产超百亿，家属报警说他杀，不相信死者是自然死亡，因为闹的太大老板让我去调查一下，结果……通过种种迹象的确不应该是自然死亡，能明白我意思吗？”
“一个不该死的人突然死了？”
肖牧眯起眼，“资产超百亿？”
“对。”
赵晓棠沉声，“现场正常，尸体正常，请了国安的人，也请了一些跨界的人，都没有发现尸体异常，都判断是自然死亡。可是……我们就是感觉不对劲儿。”
警王的直觉是很可怕的。
当他们觉得有问题，那九成就是有问题。
可如果连他们都找不出问题所在。
这就更可怕了！
肖牧放下手机的时候，叶秋嫙早已起身，给他拿来衣裤。
等他穿戴整齐，把秋哥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
叶秋嫙抱了抱他的腰，又松开，脸上挂着甜美的笑。
肖牧却能从她的眼中发现不舍。
笑容是故意的，让他心安，不用担心。
“不说让我早点回家吗？”肖牧心有愧疚。
“你是警察！”
叶秋嫙的声音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