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的视线慢慢移动，再没有发现针孔。
而后，他去了卧室站在床边，看着地板。
针孔又出现了，与前面一样。
六个针孔在鬼影出现在地方。
而后，卫生间，浴室地砖上。
再次发现针孔。
次卧……也有！
“但凡那个鬼出现的地方都有针孔？”
肖牧左右动了动脖子，站起身。
天台。
肖牧仔细勘查一番，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又看向四周，一处处高点，一处处地点。
没有发现异常。
可是一只‘鬼’，却在11楼的高度飘来飘去。
这可是四十多米接近五十米的高度。
厉害不？
这‘鬼’看来很会玩啊……肖牧嘴边浮现嘲讽。
最后一站……精神病院。
肖牧看到了一名被关在单间的男子。
范正平、男、29岁……
此时，范正平正被约束带绑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棚顶，口中嘟囔。
“不是我，不要过来，真不是我，不要过来……”
肖牧从窗口收回目光，看向医生。
“患者的精神受到剧烈刺激，导致过度恐惧，出现了行为、思维等障碍……”
医生说了一堆肖牧听不懂的东西。
总之一句话：范正平精神病了，还很严重！
精神病院外。
“查过了？”肖牧问。
“都查了。”
赵晓棠皱眉，“没有前科案底、没有违法乱纪，且本身还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认识他的人对他的评价都不错。”
孤儿、评价不错……肖牧沉思。
二人又回到现场。
“能破解吗？”
赵晓棠瞅着脸色难看的小老弟。
肖牧心累，“不能破解也得破解，大老板都开口了，案子也必须要尽快结束。”
不然，人家一个大部长有多闲才会提示你？
肖牧的视线再一次落到鬼影出现的‘针孔’上。
每一处鬼影出现的地点，都有六个针孔。
肖牧仔细观察针孔排列。
两排，每一排三个针孔。
每一排的针孔间距看似乱，毫无规则，又带着某种规则。
这种感觉就好像……肖牧眼睛一亮，“买一只螃蟹过来。”
赵晓棠：？？？
1小时后。
一只活河蟹被送来。
肖牧把它放在桌子，让它爬行。
看了少许，脸上露出笑意，“去找一下有没有六只脚行走的玩具，或者是一种类似六足机器人的玩具……和一包针。”
赵晓棠：……
老弟，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儿？
特案处很快找到了这种玩具，而且是好几种。
当肖牧把这些玩具放在地上。
通过调整玩具‘六足’的角度……
赵晓棠等人的脸色变了，终于知道肖牧在干什么。
而后。
又看到肖牧用蛮力，把一根根针插在玩具的脚上。
最后，再把这种玩具摆在地板上。
那些不规则的针孔，都对应上了！
“说明当时出现了一种类似六足机器的东西吧？”
肖牧喃喃，“还是有问题啊，为什么只有鬼影脚下有这种东西，只有六个针孔？它要是爬行的话，其他地方也会出现针孔才对吧？”
他的视线离开针孔，再次勘查整座住宅。
没有发现异常。
忽然，肖牧抬头，看向赵晓棠，“说一下因果。”
“22日前，当地110接警台接到范正平的报警，他说在墙壁上看到了一些字体，还在落地窗前，看到了鬼影……”
“当时接警人员抵达现场，也勘查了墙壁，无果。”
“随后调取监控录像，确实发现鬼影……”
“当地警方一开始只以为是恶作剧，没有过多关注。”
“后小区监控员泄密，把小区有鬼的消息以及监控视频在网络散布……”
“三日后，范正平的同事打电话无人接听，正好有一个工作必须要他来完成，同事找到范正平的家，打电话发现手机在家中响起，怀疑范正平可能出现意外，报警……”
“警方赶来后开锁，发现昏倒在地上的范正平，送医救治，后范正平出现癫狂、暴力等倾向……”
“确认精神疾病，送入当地精神病院进行救治！”
赵晓棠宛如倒背，把整起案件因果详细说明。
“三天吗？”
肖牧大脑思维像沸腾的开水，口中喃喃，“然后他买了监控设备……他为什么要买监控设备？”
“是当时就已经发现了家中有什么异常，他知道自己看不见，想要用监控拍下来吗？”
“四段监控发生在三天内，只有最后一天……在浴室房间出现异常……在次卧见鬼……”
肖牧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低喃。
大脑却在疯狂的推理，分析。
突然。
肖牧的瞳孔一缩，“不对。”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