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吃不完这么多饭菜啊…”
靳酌给她添了碗玉米排骨汤,“小宝,你睡着的时候…秦山来过。”
他没打算瞒着秦迎夏,“还以为他要留下来吃饭呢,结果门都没进,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他…”秦迎夏握着汤勺的手都在颤抖,呼吸沉重,“他说了什么…”
靳酌握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腕骨上的那条钻石手链,安抚着她。
秦迎夏心里平静不了,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滚烫的泪珠砸到他的手背上。
女孩嗓音哽咽着,“靳酌…他…他骂你了是不是…我知道他早就和从前…不一样了…我明明说过很多次…不让,不让他说你不好的…”
她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往外落,“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找过来…”
靳酌将人揽进怀里,眼尾淬过殷红。
他见不得她哭,她的眼泪怎么也擦不完似的,“没有…他没有说我,小宝不哭了…”
秦迎夏本来就生着病,这样一哭原本沙哑的嗓子更加干哑,她啜泣着,肩膀都颤抖着,哭的鼻尖通红,“…酉酉,我打电话给他…我的手机…呢…”
“我真没事的宝宝…”靳酌捧起她的脸,不由分说地吻在她的唇上,尝到她的泪水,轻声道,“好甜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