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还在生早晨的气,自己也确实冲动了些,便没好意思纠缠,留了秦玉最爱吃的桂花糕就准备走。
还没出门听见两个小丫头说秦玉在薛铭房间,还亲自为他喝药。
李乘歌当即就炸了,不肯见他是因为照顾那姓薛的?
“飞虎将军,您干什么!”
“秦姑娘说她不舒服,不便招待您,您怎么···哎!有别的客人在房里!”
李乘歌撞开两个阻拦的龟奴,挨个踹开二楼客房的门,跟个火球似的几乎要把舞司坊点着。直到东北角转弯最后一间,还没踹门就听见秦玉啜泣,“他是将军,他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
“我心里始终有你。”
李乘歌脑袋一片嗡鸣,舌尖舔过后槽牙,“咣当”一声踢开了门。
秦玉依在薛铭怀里吓得哆嗦,薛铭唇角还肿着,一看是李乘歌,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傍晚,舒兰院又闹起来。
叶府下人已然见怪不怪,只是叶蓁本就心绪不宁,好几次险些被绣花针扎了手,再听着断断续续的互相指责咒骂,实难静心。
天彻底黑下来,玉露准备了晚饭,叶蓁没什么胃口,只喝一小碗红豆沙又去灯下做汗巾,但心里总抹不掉李煦安今天说的话,几次走错针脚,索性放下针线揉了揉眉心。
“流霞,陪我去库房找些秋冬的料子出来。”
山上清冷,景澜过去了得多带两件厚衣裳,尤其是棉靴,要多做两双备着。
这一想,叶蓁觉得五日时间很紧张了。
很快选了料子,流霞和玉露也放下手里的活儿,跟叶蓁在屋子里做衣裳,冬衣不着急,先做两身夹袄,万一下雨,山上湿冷,也好保暖。
将近三更,舒兰院那边才安静。
“二小姐,明儿再做,您得休息眼睛。”流霞见她从酒坊回来就心情不佳,这会儿眼里已有了红血丝,心疼不已。
叶蓁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反正也睡不着,再做些。”
“您的身体熬坏了,公子怎么安心跟二爷走?”
叶蓁笑笑,“我心里有数,你去歇着吧。”
见劝说不动,流霞没法子,“奴婢去厨房温些粥。”
流霞才出门,王妈红着眼到了她们院子,哭求,“二小姐,老爷和夫人求您在国师面前说说好话,放崔家和叶家一条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