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证明了，神殿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我并不是真正的神明。”应天的黄金瞳安静的凝视着陆长生，“我和李俊昌一样，都缺乏完整的神性，只凝聚出了部分神格。”
“我们都是【半神】。”
“半神...”陆长生低声的呢喃着这个名字。
他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为什么九阶之上，不是真神，而是半神。
为什么从来就没人达到过这个境界，可所有人都认可【半神】的存在。
因为这个世界的规则，是被【神殿】修改过的...
这方世界只有半神，不会再存在真神！
陆长生脑中思绪飞转，他认为自己的推测哪怕不是百分百正确，也已经非常接近真相了。
“所以，你让我为你取来神格碎片，就是要补完自己的神性。”
“你想突破【神殿】的封锁，再次登神...”
“对吗？”
陆长生逐渐适应了应天所带来的压迫感，身体微微前倾，认真的问道。
“是的。”
随着应天的声音落下，整片空间似乎都燥热了起来。
高傲的古龙，完全没有丝毫的伪装。
仿佛他生来，就该立于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