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山雨颔首。
“对哦,说不准还真是这样!”
江晓原也反应过来了:
“毕竟杯子就这么洗干净了直接搁这儿,感觉与其说是拿出去待客,倒不如说是用过了拿回来清洗的!”
他抬手朝刚刚逐一清理出来拍照、采样后垒成一摞的脏餐具比划了一下:
“但屋主都把那么多脏盘子脏碟子就这么直接搁水槽里了,没理由对着这只杯子洁癖发作吧?所以说不准还真是‘客人’自己洗的。”
至于“客人”为什么特地要把杯子洗干净,那实在是太好理解了。
毕竟就现在悬疑推理刑侦类作品的普及程度,谁不知道那么一点儿反侦查的常识?
排除那微乎其微的出于“礼貌”的可能性,那就是他或者他生怕自己的生物痕迹会留在杯子上,以后警察能通过指纹或是唾液里的DNA证实他的身份了。
“……不过,如果杯子真是‘客人’自己洗的……”
柳弈的目光从杯子上转移到自己带着薄膜手套的双手上,“那是不是意味着,‘客人’和‘凶手’大概率是同一个人?”
毕竟正常访客不会想到要抹除自己的生物学痕迹,而犯人甚至细心地连地上的脚印都尽可能地擦干净了,说明洗杯子和擦脚印一样,都是他或者她毁尸灭迹的其中一个环节。
“可这么一来,感觉就又有些说不通了。”
戚山雨说出了柳弈此时内心的困惑。
“凶手是‘客人’,同时还自带手套来杀人,杀完人后,又用刀子在死者的遗体上留下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