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陶窑的轮着钻。
这些老旧的陶窑已经放置了二十多年,里里外外都是存许厚的灰尘,林郁清钻进去,只觉得入目都是脏兮兮的泥灰尘土,扑面钻进他鼻孔里,让他忍不住接连打了十七八个喷嚏,气流冲击免不了扬起更多的灰,呛得他连滚带爬又钻出来,戴了个3M口罩,才顶着一头横七竖八的蜘蛛网又钻了回去。
“注意看看灶膛的四壁,尤其是出入口附近!”
柳主任蹲在陶窑外给小林警官作技术指导:“特别要找找有没有血迹、抓痕或者拖拽之类的痕迹,还要注意缝隙里有没有断裂的指甲!要是看到什么可疑物品不确定是什么的,拍个照片,然后拿出来我看看!”
“知道了……”
林郁清的声音闷在厚重的防尘口罩里,听着瓮声瓮气的,“不过拍照有点困难,这儿太挤了我胳膊根本抬不起来!”
柳弈也不为难他:“尽量就好,不行那就直接带出来吧。”
……
就这样,林郁清和江晓原两人轮流钻了三个陶窑总共六个空间,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脏得已然看不出原色,根本不用化妆,,直接往博物馆里一站就能COS刚出土的墓道人佣。
终于,只剩最后一个陶窑还没检查了。
10月初的鑫海虽然比“盛夏”时凉爽了那么一丝半点,但午间气温也有三十二三度。
断水断电多年的废墟当然不可能有空调,可怜的江晓原穿着外勤服在狭小逼仄的陶窑里钻进钻出,整个人又脏又累,平常活泼到甚至有些聒噪的E人也要投降,这